但他没想到的是,尤拉将一手指轻轻探了他的。
“啊啊……我……不行了,”过了许久,他才从绵长的快中清醒过来,“不行了……啊,尤拉,给我十分钟,十分钟,让我缓一缓。”
话音刚落,埋在莱茵斯特产里的手指突然变成剪刀状,有些鲁地将产撑开。
层层叠叠的花一应到异的侵,就谄媚地贴了上来,尤拉害怕他不适应,先用一只手指慢慢旋转着,就受到温的肉紧紧住了她的手指,她慢慢地用一手指重复和的动作,直到产渐渐变得松,才慢慢放了第二手指。
“嗯。”
莱茵斯特平日里行为事风闲散惯了,这种工他见得多了,若是简单的便用温的玉势,或者简易串珠和也凑合,更加普遍的一般用摩棒,那种可选的范围就太广了。
听到莱茵斯特的话,尤拉叹了一气,很愁闷地回答。
莱茵斯特本来注意力已经被转移到了尤拉的话上,放松了不少,她手上猝不及防的这一动作直接让产迅速搐起来,淅淅沥沥的淫顿时淋湿了手指,猛烈的快如同洪一般冲了过来。他猛地腰,浑如同一张拉满了的弓弦般绷紧,中的卵胡乱作动起来,孕肚剧烈起伏,连同大的肌肉也跟着一一地弹着。
“是正常大小呀。”尤拉抬看他,“是不是你产卵有关的官都是刚刚才有的,产还太狭窄了,我帮你扩张一?”
“厉害。”莱茵斯特松了手,息急促,“胀得厉害,卵太大了。”
她说。
尤拉没说话,只是低,轻轻啄了啄他的唇。
他忍不住开。
“没办法呀,我房间里也没有其他的工了。用手指凑合一扩张吧。”
快持续了足足一分钟,他才张大了嘴剧烈息,猛烈起伏,整个人无力地在了沙发上,尤拉抱着他的肩膀,让他以更舒服的方式靠在她上,慢慢收两湿淋淋的手指,拭净,这才伸手安抚地顺着他的长发,莱茵斯特浑无力,任由她的动作。
她时刻关注着莱茵斯特的状况,另一只手一直死死着他的大,迫着他双大开,不给他合上的机会。而莱茵斯特也相当难熬,他从未验过这种被异侵的觉,陌生如般的快得他不停地腰,产随着手指的动作一张一合地收缩,连带着大的肌肉也不受控制地绷紧。
作忍耐,她也就看破不说破,装作不知了。
“产程还要很久呢。”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你……用手?”
“我并不知你今天会来,也没想到你会在今天产卵,没什么准备。”
在那一瞬间,莱茵斯特前炸开一束白光,不受控制地发亢的嘶哑呻,又顾及到尤拉,伸手紧紧捂住嘴,另一只手猛得掐住涨得绷青筋脉络的阴,他被突如其来的阴折磨得浑,手上也绵绵的没有力气,但却凭着某种意志力行延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