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苗蛊不传外族人。”

阿婆拿起盒，示意他把江清黎放上去。

“很多年以前是，遇见我夫后，我们私定终，不被教中所容，便隐居在此。”阿婆没有隐瞒，他问什么便答什么，也没计较他方才剑动的举动。

这个想法让顾瑾之都不由得发麻，积压的一腔怒火彻底爆发了，朝阿婆怒吼：“你大爷的，再哔哔赖赖的老剁了你！快他娘的给我媳妇治！”

“多则数天，少则片刻。”

顾瑾之照，然后就见阿婆拿着木盒凑到江清黎嘴边，叽里咕噜又念了几句话，然后棉花间就钻了一条还没他小拇指的青蛇，落到小梨儿脸上。

“没错，蛊皇十分难得，当年若不是你祖母我也练不蛊皇，如今传给她孙媳也许是天意吧。”

冷静来的顾瑾之抱着小梨儿坐到火炉边，火炉的温让泪得快，能更快的杀死虫卵，不会随着泪淌到各，只是这样，里的蛊虫受到，活动得更快了，疼得江清黎直打，顾瑾之除了轻言宽，让她忍耐之外，其他再无其他办法。

这一香功夫不长亦不短，但无疑是顾瑾之有史以来等过最煎熬的一段时间，听着小梨儿疼痛的嘶喊，看着她钻来钻去的蛊虫，无能为力的觉让他差崩溃，听到阿婆喊，他赶紧抱着小梨儿过去，只见阿婆掀开了被，床上有个木盒，盒是打开的，里全是棉花。

“非也，你祖母最开始找我并不是为了打制暗，而是治病，她因练摄魂大法，坏了睛。”阿婆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自己的睛，“原本你祖母双目全黑，见不到白，我用蛊帮她以毒攻毒治疗，意外练成了蛊皇。”

看得这场景，顾瑾之着急了，赶紧要问阿婆怎么回事，阿婆察觉到他的想法，先摆了摆手，让他稍等。

顾瑾之此时十分后悔小时候会因为言蜚语而放弃和祖母学武，若他会祖母那些本事，今儿绝不会被人牵着鼻走，也不至于现在这般束手无策。

“您是五毒教的前辈？”

杀肯定是不能杀的，冷静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收回了剑，杀了她，小梨儿可就真完了。

说着了剑，横在阿婆颈上，阿婆却是无知无觉，丝毫不为所动，还在念叨着。

原来如此，原本他还以为关岳山是练了错误的功法才会那样，没想到祖母的睛是用蛊虫治好的。

说也奇怪，那蛇一现，江清黎就不叫疼了，也不见虫再爬动，仿佛顾瑾之刚刚看到的都是错觉。

江清黎仍是没有动静，顾瑾之忍不住问阿婆还要多久。

“我祖母会练蛊？”顾瑾之从未听老太太说过。

江清黎平稳的睡了过去，没多久，小小青蛇从江清黎鼻里钻了去，阿婆便松了气，“蛊皇同意认主了。”

“我如今传了又如何？”阿婆突然反问。

得，果然是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和他祖母有交的，都是这等恣意潇洒，不拘礼数的世外人。

这一顾瑾之原本的计划都不行了，他

“蛊皇？”顾瑾之反问了一句，神一直盯着江清黎，不敢移开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