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脖颈的绳结此前已经扯松，指尖勾一勾，领就低一寸，柳岸越靠越近，手也越来越放肆。周棉清任由她摆，被牵引着倾斜，微微扬起给柳岸留足够空间作乱。

        人应该珍惜前，活在当。

        没人当观众之后胆又大起来，她挣开手跪在周棉清侧，去摘她上的发夹。

        懦弱。她本来都在心里这么骂她了。

        很简单的黑发夹，除了上面印着的字母标志能显示它的价。在手里把玩一阵，别在周棉清前，金属划过肤，带起一条深不见底的划痕，手指跟着陷去，挤两团乳肉中间。

        周棉清柳岸的手掌，受到旁人的绪，她想不到什么更委婉的词能既传递她的安，同时给窘迫害羞的柳岸留面，最后还是用了通俗易懂的三个字：“没事的。”

        真的很乖。

        这里基本上都是凤凰城的熟客，郁山在一群酒会穿搭里全副武装，其实格外显，只是之前一直躲在张通后。帮人帮到底，毕竟周棉清把自己亲妈留的东西全给了自己，她虽然不到雪中送炭，但锦上添花还是很容易。

        没想到，她不仅在场，还全程围观着她和周棉清的一场大戏。

        亲得发狠了忘了没命了突然开始害臊了

        有几个人认了郁山，发惊叹。这位传奇人，谁不知凤凰城是郁山一手撑起来的，她现得突然也离开得突然，很少分知者才知当年她也那场火灾里。

        没有了真人镇场，她的八卦在后来兴起。有传她上了有妇之夫，人死后心灰意冷选择离开；有传她犯了事，已经被关了守备最严的监狱。

        今晚设这个门槛本来是为了卡熟人的，怎么到来全是熟人？

        她或许都理解不了柳岸对郁山的复杂。陈年往事发酵腐烂后藏在柳岸心底，变成一滩无法碰的霉菌，不起也不重要，但深深扎在那里，无法除。

笑：“你现在是凤凰城的大老板，账当然是从自己兜里。”

        相比起来郁山淡定许多，朝周棉清摆了摆手，又深深看一旁边的柳岸，等待几秒不见她抬，然后转门。

        “没……”柳岸小声反驳，直接放弃了跟她解释那些翻涌的。

        柳岸曾经是离她最近的人，很多人问她郁山的去向，她只是缄不言，只能缄不言。而她没想到再次相见，会是如今这样的场面，就算张通早就来提前跟她打了招呼，可当时她全心扑在周棉清那里，没注意郁山，理所当然地以为她不打算来。

        “好乖。”

        周棉清依旧紧握着她的手，在郁山的注视，柳岸克制住有瞬间想甩开的冲动，往周棉清那边缩了缩，躲过与远对视。

        ――――――

        原来她才是懦弱的那个。

        明明是在心里想的，行动快过脑脱而，很难描述把这个词安在周棉清上的违和，但的确是现场景最恰当的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