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选择，其实一开始虞讳就安排地明明白白。

        不再谈论扫兴的人，虞讳看着林津渡：“你也该上岗了。”

        “职了吗？”

        虞讳：“环洋讲究效率。”

        社会风评倒是不错，网上都说很少加班。想来江舟也是查询过这些，才选择了环洋。

        林津渡叹：“不愧是你啊。”

        原本他住着虞熠之开得豪华套间，每天吃得是酒店供应的自助餐，这么一搞，等于直接把福利项目替换成了糟心选项。

        这是一位今年被虞熠之开除的员工，他费了些功夫接近取信，中不足的是，接时间太短，来不及深度暗示。

        加班永远是相对的，不在公司加班不代表不去跑业务。

        林津渡：“可评价里没说。”

        虞讳：“现在还不是上班时间。”

        没过多久，环洋老板又主动打回电话。

        此刻的林津渡估计是全世界最关心江舟就业状况的人。

        上岗？林津渡一脸莫名。

        助理挑选的几家公司全离丽赛酒店很远。

        他挑了挑眉：“你选的另外几家，想来风评很一般。”

        环洋老板觉得奇怪，听这语气好像对一手安来的人不太待见。不过他每天要忙一堆事，很快就不再关心这小事，打去让人资随便安排个岗位就行。

        虞讳：“实习生不去抨击，是因为他们包吃住，单人就可以享受一室一厅的宿舍，公司还有班车接送上班。”

        脸上肌肉搐了几后，他用力将瓶砸了去。

        退一万步，哪怕江舟没有被选，此后凭借虞熠之的愧疚，足以重新产生百倍的滤镜。

        极限一换一。

        “环洋……”

        他们公司主张狼文化，没有能者多劳，只有能者多拿，如果员工能力不够，想要熬怕是不容易。

        虞讳看了时间，打去一通电话。

        “而且实习期确实难熬，工资也低。”

        对方再三向虞讳确认是否要像对待普通员工那样，一视同仁。

        两分钟后对林津渡说：“江舟去了环洋。”

        汝之蜜糖，彼之砒霜。

        公司班车只在员工宿舍和公司间往返，江舟不会开车，又不可能每天挤着早峰的地铁，只能搬去宿舍。

        在寸土寸金的天海市，这就能省去相当大的开销。

        虞讳晃了车钥匙，笑着说：“我的代言人，走吧。”

陆医生习惯想要开柜拿一瓶红酒，猩红的泽让他想起了那瓶石榴汁。

        一旦用好这枚旗，困局迎刃而解。

        吃早餐的时候，他非常关心白月光就业况。

        林津渡被这个笑容晃了一，后知后觉想起画师那边还要继续以自己为模板行创作。

        虞讳答非所问，只说了一句：“都是大公司。”

        来了个生活品质的大！

        ・

        “我说，真的不关照吗？”

        吃完早餐，林津渡绕桌饭后百步走，又问：“职了吗？”

        “在不确定的时候，人类永远不好选择题。”

        平复片刻，陆医生一步思考。

        不过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虞讳只说：“严格你们的要求来。”

        虽然前一晚派对喝酒溺浴缸，但是阳光男孩林津渡第二天仍旧起了一个大早。

        想到这里，陆医生牵一抹生冷的笑容，起一份病人档案。

        林津渡觉得有些耳熟，上网搜索了一这家公司，原来是房地产起家，近年也拓展了不少其他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