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不过放榜那天，这位黄大人来过喜，我略微有印象。”

        “黄迁看着草包，真问起来却也不肯多说。只黄夫人在前些日去了趟母家便病倒了。病中神智不清，嘴里一味念叨‘倒了，被截了’。如若黄迁没骗我。那多半就是戚国公府了。病倒的日刚好在我们截信的后两日。”

        ……

        “李大人，天已晚，夜路难行。若几时得困，尽可来楼中一避。”

        “我今天不见客。”

        黄迁？那人怎么来了？禾乃把刚写好的信封到柜里，顺手还上了锁。

        三个人不敢聚在一起太久。事交代完也就散了。为了避嫌，宋裕先走一步。见时候差不多了，李月岭将将踏房门，灯女突然开。声音不再似之前纵，倒更像是宋裕中的“照荷”。

        宋裕闻言嘴角一勾，动了动腰背重新靠在椅上。侧腕把手中白玉珠链轻往李月岭那一抛。“果真是他们。”

        宋裕话落，见边上李月岭若有所思，禾乃便也顺嘴问一句。

她添了茶，自己替她接着说。

        想破戚国公府，得先从黄府这个开始叮。

        “禾禾，陪着月岭接应，顺放些人去，以后或许会有用。”

        可能唯一算得上乎意料的事，就是两人再见居然来的如此之快。

        “姑娘，黄大人带了友人在二楼用茶，说是……想见您。”

        “好在那戚国公膝有个好女儿，那女儿虽是最末的，能力却。阁之前就帮着戚国公许多。后来不知为什么一往深，看上个绣花枕，名叫黄迁。惧不说，还尤为好。戚国公府铜墙铁无嘴，我和照荷惦念着或许可以从边角手。今日黄迁就此瓮。”

        况且她明面上只是铜花楼的姑娘，实际上要理的事也颇多。朝中官员能走到他们这条船上大多心不甘不愿，禾乃一边要替宋裕咬住把柄，一边又要藏住自己的份，活得不比另外两个人轻松。

        “婢本不该来打扰，不过……另外那位客人……是李大人。所以才来问问姑娘的意思。”

        “李大人认识他？”

        是了，锦鲤是宋裕给她的，算是可以和择善相比的人。如果只是黄迁要见她，锦鲤不会来问。

        “让他们稍等，我上过去。”

        那天男并没有回应她，甚至连一个转都没有。不过禾乃也习惯了李月岭的寡言，意思到就好了。

        黄府有黄夫人把控，虽然不至于戚国公府那么难咬，但是也大差不差。趁着这几日黄夫人病着，李月岭和黄迁打好关系就容易多了，到时候里外通气，说不准也能安几个线。

        “黄迁那天来的时候送来房屋地契不少，我明天会去登门谢。”

        “李月岭？！”

        “黄迁……”

        白面男一张，这事儿就定了来。宋裕指尖了桌，似是觉得犹有遗漏，又转到边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