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柏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件事,不能再明白了,说:“你觉得有一分青少年确实需要被纠正不良行为,修正对于他们的将来,以及他们父母的期许,都有积极作用。所以修正的存在有一定的意义,你是这么想的吗?”
特别是刚说了父母和孩之间的不需要附加条件,这穿漫者就上又对茶梨了类似的表白。
“因为他是完的。”
去见郁松,是要尽可能客观地陈述整件事的经过。
茶梨用一种很懂的语气说:“我当然知了!恋手很少像你一样动不动脸红,我见得多了……见得多了!”
郁柏:“你没想清楚的分是什么?”
茶梨失去了客观公正的立场,而陈述者的立场很可能会影响到倾听者。
茶梨直言:“修正的使用是不是应该被叫停。我现在有矛盾,两种想法各占百分之五十。”
茶梨:“你不要急,慢慢跟他说清楚,我就随便逛逛。”
又问:“但你真的没有小孩吗?你照顾人和哄人的言行举止,真的是……又爸爸又妈妈的。”
两人在市中心暂且分开,郁柏去市政厅大楼去找郁松,问茶梨:“你找个地方等我?就是不知要多久。”
他忽又怀疑地盯着郁柏。
“……”郁柏无话可说,叹气开车,先离开这儿再说。
茶梨想了想,同意:“你说得对。”
“接来怎么办?”茶梨又纠结起来,,“我还没有想清楚。我是不是应该跟你一起先去见郁松秘书长,汇报这件事?”
他和郁松还没有完全熟悉起来,在谈公事的时候,郁松是什么画风,还无法确定。
茶梨的视线又挪回郁柏的脸上。
“我听说过有些动漫好者,就喜养成纸片人。”茶梨得了结论,批判郁柏,“你这穿漫者,少来我们二次元世界占便宜,我这个纸片人才不需要你给我当爸爸妈妈,你们三次元可真是德沦丧啊。”
茶梨凝视他片刻,难以判断什么,最后:“郁柏2.0,你可真是个屁。”
“我是真心的。”郁柏不死心地说,“我说的话和我的os,都是真心的。”
“我自己去和我的秘书长哥哥汇报吧,”郁柏提议,“你现在摇摆不定,不适合去和别人谈这件事。”
“我也没说你不真心。”茶梨,“我意思是说你真会哄人,我认识的所有人里,哄人技术你排第二,都没人好意思排第一。”
这张脸的五官原本长得就很杰克苏,郁柏的神也算是基本到位,可惜两坨难以抑制的腮红,本完全不霸总。紧张害羞得都快冒烟来了。
郁柏极力想要款款深的霸总杰克苏表。
茶梨确实是陷了这样的矛盾,车一时沉默。
郁柏这个城府极深的家伙,见似乎是个绝佳的机会,屏住呼,谨慎地释放了修饰过的os。
“我永远不会对茶梨失望。”
么对自己有这么大限度的包容。
很难让人不想歪!
茶梨的视线看向悬在郁柏上方的气泡框,边框还镶了一圈粉的桃心。
郁柏开车走了,茶梨站在路边树发呆,他也不知能去哪儿,自有记忆以来,就很少逛街和逛公园,小时候没有大人带着,不敢到乱走,读书时因为要隐藏已觉醒的超能力,也没交到什么亲密的朋友,工作后也还是形单影只。边的人其实待他都很好,只是没有人能切实地陪伴他。
郁柏上会意,:“我真的从来没谈过恋,这绝对不是哄前男友练来的。”
郁柏的两行金句气泡框,咔、咔两声全碎了。
并且他对郁柏的陈述能力完全放心,这个互联网产品策划人,巧如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