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柏到茶间了两杯饮料端过来,自己喝式,给茶梨了杯拿铁。
又一同事说:“我有朋友在医院工作,说近期就是很多人去看神科,专家号都不好挂了,现代人可能压力太大了吧。”
在他俩对面坐的同事话说:“隔档案科有个理员,也确诊了焦虑症还是什么的神类疾病,刚请了半年病假。”
茶梨不满:“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病种,神病人成了免罪金牌吗?”
郁柏茫然了一,没过笔录,不清楚怎么写。
茶梨开始审问大盗,拿刚才缴获的证,除了便利店现场失窃的那条香糖,在大盗袋里还发现了不少,加起来整整十九条味各异的香糖。
正审着呢,重案组组长疾步过来,对茶梨说:“别审了。”
他早就发现了,整个重案组就只有茶梨在工作,其他人都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
大盗年约二十,长得不帅也不丑,此时被拷着一只手,另只手捂脸,哭泣说:“我也不想这样的,我真的不想……”复读机了n次。
郁柏也暂停了笔录,过来听他俩说什么。
组长解释:“他家属上次来保释他,带了病历,这人确诊了意志控制障碍。”
“就是变成仓鼠脸,”茶梨为了形象说明,鼓了两颊,说,“变成这样,想恢复还得去整形手术,怕了吧?”
茶梨郁闷地回来这边,还有不死心,翻看了嫌疑人的信息面板,确认不是装病,只好作罢。
“……”郁柏看看整间办公室,同事们或在追剧,或在吃零,或在聚众聊天,刚才他在茶间还撞到一对女警在谈恋。
“今天是不是逆啊?”茶梨郁闷,“关东煮也没吃到。”
大盗说:“好可怕……可是我不吃香糖。”
两人把小偷带回了警署,茶梨把他铐在了办公桌旁,让郁柏笔录,自己来审问。
郁柏:“……”
茶梨:“?那你偷这么多什么?就为了浪费警力吗?”
“虽然只是香糖,”郁柏非常同意茶梨的观,,“商家也还是有损失,他每天这么偷的话,数量也不少。”
组长示意茶梨去旁边说话。
“他家人上次承诺过,会照价去赔偿的。快放了吧。”组长。
大盗抹着泪问:“咬肌变大是什么意思?”
郁柏给大盗解了手铐,茶梨:“你……回去要接受治疗或者矫正,希望你早日康复。”
茶梨:“我不知啊,我都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况。”
郁柏一边笔录一边快要笑死。
茶梨指导他:“你先写清楚标题,描述案件心分,像这个案……你就写,香糖大盗。”
茶梨瞥了,对他比了个拇指。
茶梨说:“为什么啊?”
组长:“你怎么又把这人抓回来了?”
郁柏说:“一会工夫,遇见两个神病人,诺亚城里神病的量这么吗?”
茶梨恍然:“上次就是你放他走的吗?”
郁柏一看,不禁慨茶梨真是命名鬼才,他在本上写《香糖大盗犯罪实录》的标题。
“就是……”组长想了想,说,“简单说就是偷窃癖,看到香糖就忍不住要偷,实际上本不吃香糖,就是个控制不了自己行为的神病人。快放了吧,这真定不了罪。”
作案?!”
茶梨:“什么东西?”
大盗委屈巴巴地走了。
茶梨见他年纪不大,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语气缓和:“你看看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什么要偷这么多香糖?你能吃得完吗?吃这么多糖肯定会长蛀牙,咬肌也会变大,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