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耐着等他挪过来，谁成想他一走近便“扑通”一声跪地上了，把顾明月吓了一。

        “小愿意将小人看长辈，是小人三生有幸。可惜为长辈，小人却实在没什么能教给小的。”李玉微侧着脸，柔的唇随着说话时的一开一合隔着衣轻轻抚摸着顾明月柔的小腹。

        李玉闻言，泪，忍着疼痛扶着墙颤巍巍地站起来。他上的珠翠歪斜着，衣襟也散乱了许多。李玉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如此失态，好在有树叶遮挡，他背过一面整理着仪态一面尴尬的红着脸应：“我无事……”

        他微抬起勾人的玉面，微红的眶和被泪浸泡着的黑曜石般的眸，柔弱可人极了。李玉那双轻佻的，似带着影影绰绰的渴望语还休地望着顾明月：“只是……小人无长，无以报答小的大恩大德，唯愿，唯愿为小犬，供小驱使……”

        这话说得有些怪异，顾明月心思微动，答：“您是我的叔父，照理算是我的长辈，此等小事，谈何报答、驱使？”

        他们离得太近了，仿佛两个赤的肉在隔着衣相拥。

        李玉红着膝行几步，整个人如同缠绕着大树的菟丝一般紧贴着顾明月的双。

        顾明月有些心疼，李玉这么一摔可得压坏她不少花草。

        真是疼死了。

        他一般的眸带着诱人的闪烁注视着顾明月：“唯有一项算得上通，望小不弃……”

        “那你小心些，顺着墙走过来，莫要踩到花草了。”顾明月语气中带了些笑意，李玉知明月定然是在笑话他蠢笨，玉脸愈发涨得通红。

        裙上的尘土怎么也拍不掉，他怕顾明月等得不耐烦，也顾不得许多。将将打理得差不多了，便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

        李玉中着千般万般的委屈，一面轻抹着泪，一面哽咽：“今日若非小相助，我早就……”

        他本只打算佯哭讨怜，如今却全是真，豆大的泪不要钱一样砸在地上。

        “李叔父起来说话吧。”顾明月见李玉这般姿态有些心，有心将人拉起来，可李玉执意不起。她不好再同他拉拉扯扯，索这周围也无外人，便由他跪去了：“此事我知李叔父的清白，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李叔父，可还好？”顾明月站在小上遥遥问。

        “还请小室叙话……”李玉乖顺着，雪白的脸上泛起红。他垂白皙细长的颈项，声音低低哑哑。

        “小……”李玉气息低哑，柔百转。小心地了泪，玉手却仍拽着顾明月的衣摆不放。

        “……小人如何担当得起。”李玉起初确实是脚，但这样一跪，膝盖磕在的鹅卵石上刺骨般的疼，他都疑心自己的膝盖是不是碎了。

        借着衣衫的遮掩，他一双纤手带着几分暧昧蛇一般隔着衣摩挲着明月的肌肤，玉臂顺着顾明月的右蜿蜒，紧紧纠缠而上，如同抱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一般。

        李玉暗中咬紧牙关忍着膝盖上的剧痛缓缓站起，牵起顾明月的手将人带到房中。

        李玉张时，甚至不小心吃了些明月的衣衫，在她洁白的布料上留了一抹暧昧的深印记。

        他这样的人，说这样的话，实在令人浮想联翩。

        顾明月只看到李玉摔草丛就没再起来，只得穿过房间的小门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走到了后院的墙。

        顾明月不知在想什么，从膛溢一声笑，手轻轻搁在李玉的脑袋上，问：“哪一项？”

上骨都摔裂了，只能躺在地上蜷着嘴里止不住地呼痛，泪啪嗒啪嗒掉了一地。

        疼得实在站起不来了，李玉便就地抓着顾明月的袖，一张楚楚可人的俏脸上满是泪，将乌黑的睫洗得发亮，眶微红着，发髻散了一般，一样搭在肩，像极一朵的风芙蓉。

        “李叔父，你这是什么？”她以为李玉是走到这儿猛得摔的，连忙后退几步弯腰去扶，边扶边取笑他：“再怎么说您也是长辈。”

        清风馆的后院很窄，仅有九尺宽。可植被却极为繁茂，草挨着草，花挨着花，唯有这一条小能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