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他像个提线木偶,像个毫无尊严的伎人一样,在面对着顾大人时满脸尽是谄媚的笑意,何其丑陋又何其恶心。
实际上他心中的思绪太多了,并没有理解顾明月究竟说了什么,只是大概知她温柔的原谅了他。
“她……碰我了……”李玉声音有些颤抖,不敢去看顾明月的脸,他默默垂任由泪决堤般涌来。他给顾母灌了些酒,两人并没有到最后,但顾母确实碰了他。
他意识到此,只觉得欣喜又痛苦。欣喜在于他终于像个人一样活着了,痛苦在于过往的一切并不会因此离他而去。
在将顾大人灌醉后,他用洗了一个时辰澡,可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如同跗骨之蛆一般了他的骨肉里。不洁。
李玉不知顾明月心中真实想法,他只是泪朦胧的着紧握住明月的手,像是握住了某种依靠一般,心绪恍惚,中不停喃喃:“不会了,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是你的妻主,你侍奉她是天经地义的事。”明月俯,温柔的轻抚着李玉额角的长发。
可他不想再一个可以朝着所有女人微笑着的摆件。在李玉蒙昧的脑海中第一次知到自己那份微小的自尊心正在蠢蠢动。告诉他,他绝不是谁都可以的夫,也不是脑空空的玩。
要留在她边。一定要留在她边。
因为他自甘贱,因为他恬不知耻。
为了留在顾明月边,他可以付任何代价。他空泛的大脑,只剩这一个念。
他像是被一团无穷无尽的恐惧和自我厌恶包裹住了。他在青楼待了太久,以前好像从不觉得朝着女人笑是很难的事,为什么?
李玉恍恍惚惚的几乎没经过深思果断地跪,四肢着地狼狈不堪的爬到顾明月前,双手紧紧揪住顾明月的裙摆,微抬起声音低哑地乞求:“求你别离开我,我可以为你任何事……别丢掉我……”
明月稍微一愣,伸手缓缓解开李玉的腰带:“这事可不简单,我们以后慢慢说。”她望向他,嘴角一抹笑,指了指石凳:“今天我就在这儿你,怎么样?”
本来就是夫,何苦装贞洁烈男呢?
明月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差笑声。这是怕她嫌他脏?真是多虑了,偷吃哪有不脏嘴的?更何况她与李玉乱来本来就有几分贪图刺激的意思。
李玉不想再一个可以被任意交换的玩,他想要决定自己的人生,他的心已经完全属于顾明月了。
李玉如同寻求安的小动一般用柔的脸侧蹭了蹭明月的手心,琉璃般睛透过泪折惑人的光亮,他满怀着憧憬和祈求紧盯着明月,低声恳求着:“小……小人以后只想被你碰,小你帮帮小人好不好……好不好……求求小了……”
回想起当时的场面,李玉的心就像被人住了一样不过气,自己背叛了顾明月。刚刚自己上发生的一切,他甚至觉得那一切只是一场噩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