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心仿佛又被扼住了。顾宁浑发冷恨不得回到那时,将那个不知廉耻的人脆利落地杀了。
顾宁只要一闭上,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起自己那晚衣衫半解地将自己的亲妹妹压在求的场景。他甚至能想象到自己浪的扭着时,脸上那副沉沦于念、荒唐淫乱的丑陋神。
偏偏是自己的亲妹妹……
他抿着唇,忍着莫名涌上来的渴望,并拢的双却逐渐不受控制地轻轻夹紧心的玉。
顾宁半垂睑不去看,漆黑如墨的长睫轻颤着想要遮掩眸深翻涌的浑浊湿的漩涡。他细瘦的指尖死死揪着床褥,心神却又一寸寸被心的件所支。
像天地间只余她们两人一般。
那些画面似乎就近在前,顾宁不禁屏住呼,双手揪紧了前的薄衫,蜷缩起。
佛堂上供着的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块石而已,而他只是尘世中普普通通一个俗念缠的凡人。
顾宁阖上,膛因为翻飞的思绪剧烈起伏着,夜中朱枯的檀轻启,吐一浊气。
明明夜间还算凉,上仅盖着薄衾。顾宁的躯却不由自主地变得像那个夜晚一般气腾腾的,燃烧起来。
它救不了他。
他一时羞涩,一时惭愧。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样淫贱的神。妹妹会如何想他?
那个由他呕心沥血养成的那么好、那么的孩,由他陪伴着度过了无数日日夜夜,难……不应该……属于他吗?
顾宁不想去看,便放床帘,侧过面对着床侧致的雕花。厚重的床帐遮掩住今夜明亮的月,在一片漆黑中,顾宁的指尖轻抚着木雕细密的沟壑,整个人恍恍惚惚又不由自主地坠那个昏暗湿的夜晚。
顾宁心中万分挣扎与痛苦,绷紧了脊梁,中愈发渴难耐。
后隔着几个隔断便是那间小佛堂,顾宁一个人躺在冰冷的绣榻上,窗外萧索的月透过薄薄的窗纸照着空无一的地面。
为什么不肯救救他……
想要再来一次。两次。三次。好多次。
他与妹妹一父同胎本就是为一……
他能受到,后那穿过层层纱帐屏风投落在他上满目慈悲的视线。
他张开右手握上那散着气、涨得壮的,心间回想着不仅有那晚,也有这几年无意窥见的。
温柔破碎的月光和自半空中飘零落的赤枫叶,手尖沾染的濡湿泥泞的土渍,以及随着躯晃动的发丝……
可,妹妹会喜那样的他吗?顾宁神有些木讷,脸侧升腾起近乎病膏肓般烈的灼。那天妹妹绞得很紧,他甚至能觉到那柔霸的肉如同有生命一般蠕动着要将他整吞……
前走灯一般晃过明月潋滟的双眸,温湿的手似乎要冲破幻境,抵达他边。
佛堂供奉的佛祖似乎正在叹息,朝着他的方向,中尽是悲天悯人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