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决拍拍我的脸,“……不是给你摸了吗,少说两句。”
这能一样?分明就是拿可乐兑洁厕灵还摇匀了。
我偏不少说两句,我还恶心他,“咱俩那么多年、穿一条的、唔、交,你不够意思,你把兄弟当外人……哎呀、你再那样摸摸里面,快……”
“再胡说咬你了啊。”
陶决警告地呲了呲牙,却对我半真半假的诉求依言照,两手指一起攻瑟缩在深的。我被双之间的酸胀牵连着腰肢弹动,说不清是在迎合还是在挣扎,挤成句的话都困难,偏偏不肯闭嘴:“你咬啊,你不如使劲我,死我――”
他还真咬。
不止咬了,还要咬着说话。
“哪有那么容易死?你命比嘴多了。”
上耳廓被他衔在嘴里,牙齿碾磨骨,说话时尖贴着耳轮扫来扫去,我背后鸡疙瘩纷纷起立。
噤若寒蝉的模样大抵方便了陶决确认自己棋一着、为兄长的威慑力仍在,他见好就收,松后还替我了耳朵。然而私外都被他着的时候,普通安抚也有了调意味,我抬撞上陶决的目光,两相仓皇,便知他也意识到了同一件事。
我不敢再看他。
可前是衣领的大颗汗珠,背后靠着的膛剧烈起伏、心声如擂鼓,本属于钟意的躯找不到一丝钟意的痕迹,目之所及全是他。
即便闭上睛,耳边湿的气息也挥之不去――
我就在这一秒。刚才推人的那只手,紧紧抱住了陶决的腰。
睛重新能够聚焦的时候,陶决已经退到床沿,正用面巾纸仔仔细细手。他还多闲事怕我着凉,给我肚上盖了条毯。
我靠在床,浑都是纾解过后的疲倦,轻飘飘懒洋洋地嘟哝一声拖长的“钟意――”。
“得很棒,辛苦了,乖哦,”他安抚完我,又跟陶决谢,“也辛苦哥哥了。”
我被甜得骨发酥,没力气在床上,神乱飘半晌后嘴:“乖什么乖,没大没小……”
在钟意的低笑声里,总觉得有个此时应该在惨叫“恋的酸臭味”的家伙很久没说话了。
我看向陶决,发现他一脸不解地盯着钟意的方向,便也不明所以地扭回去。
视频通话中忘记开免打扰的手机,通知栏有一条短信正停在那里。
【那么就星期五。】
在我注视的几秒间,另两条短信随后到达――
【可以吗?】
【我会等你过来。】
陶决看了多久?
看见了多少?
那个号码没存名字,他应该不知是谁……但我不能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