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为了自己的私擅自使用别人的,所以脆忍住,是这个意思吗?”我,又,“那么,提问:钟意有清理的习惯,是因为他总想要为了我,把准备到可以的状态;我们先来假设你于迫症、或者洁癖、或者其它什么理由,有和他一样的习惯,但既然你会尊重别人的、压抑自己的私,这里――”
“所以,你是想说,自始至终都是因为我任胡闹,而你清清白白,绝不越轨半步,哪怕被你推开之后,我只能去找妈妈,你也会毫不犹豫地推开我,因为这就是一个好哥哥该的?”
“一开始找我帮忙的人是你,刚才扑上来动手动脚的也是你。我是你哥哥,但我也是个普通男人,只因为有了生理反应,就罪该万死了吗?”
陶决双手都推在我腰上,却因为听懂言外之意,不敢真的发力。这样一来,倒像是我被他掌握着腰,别无选择地与亲生兄长媾合。
刚刚被他用手指抚到的肉,如今是对付他的刑。时而吞吐,时而阴蹭,每一都要他受得明明白白,如同一场因缓慢而难熬、因清晰而深刻的凌迟。
说都不敢说的一个词,还敢拿来跟我讨价还价。我俯凑近他,一脸无辜:“用什么威胁你?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
“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剃得净净呢?”
陶决反应极大,连埋在我的那一截都颤了颤,“我骗你什么?又不是我的,是要多变态才会用别人――”
“……行。你想,那就。但仅此一次,以后你不能再用那种事、用……威胁我……”
他全写满拒绝,唯独那一每次不小心开,都会立刻地贴上来,得让人疑心那里会不会胀坏。运筹帷幄算无遗策的脑袋却还有空权衡利弊,沉重地盯我许久,才垂目光束手就擒。
面充足,但终归是难以立刻适应的尺寸。久违的疼痛细微却绵长,彻底无视未免浪费,为之悬崖勒又远远不够,用来当一份冰冷恶意的佐料则不多不少,刚刚好。
个判定德底线?”
我如提裙行礼邀他观赏演般,堪称优雅地提起上衣摆,自刚才起一直被掩盖在其的,最最俗直白的,男与女交媾的画面。
我的手从他紧绷的上一路,来到交合,握住尚未完全的分。
他手上骤然使劲,难得疾言厉:“别打岔!好好答应我,否则现在就从我上去!”
我着他小腹前移,将立的对准心。
“……”
我“啊”了一声,作恍然大悟状,“听起来像威胁吗?那真是抱歉,我生病了,偶尔是会有这样的想法啦,但也不是每次都会付诸行动呀?”
陶决张了张嘴,诡辩大师如他,竟说不半句辩解。
然后,更加俗直白、与优雅毫不沾边地降全重量,将那因他擅自使用而不再无辜的――彻彻底底,吞至。
被以骨的言辞冒犯,他比起愤怒却更像被刺伤。
“你之前说,一周至少一次,交换之后就还没有过。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这片刻沉默足够我判他有罪。
我亮犬齿,近乎暧昧地碾磨他颈侧血,行刑前最后的、近乎多此一举的确认。
陶决皱眉。
我被推得重心不稳,几乎跌床外。陶决匆忙直起来扶,浅浅蹭在的阴冷不丁撞来一截,未等我有动作,他先了气不敢再动,正方便我跌他怀中,将他至退无可退。
陶决紧抿着嘴,仍不肯说,见我又要往坐,才动了动嘴唇,放“自杀”两个字溜来。
可我对他的一切怜悯早在察觉那份违和时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