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还有以后。
手被抓着宽松T恤摆,放在呼般起伏的小腹上。掌心到薄薄一层,大概因为正从被着……有种奇特的弹。
他这个动作的时候,勉找到章法的并没停止,说不清是反击还是求生,把张正反驳的陶然颠得趴伏在他上,浑过电似的发着颤,挤不成调的悲鸣。
“讨厌、讨厌鬼……呜、哥哥、哥哥深一――不会坏的,到最里面、这里、凸起来了……”
比起这个。
晚生六年的讨债鬼,来渡他,也来困他。
陶决诧异地了掌微凸的小腹。
……真的有凸起来。
尚未成形的恐慌被打断,倏然传来攫夺心智的快。他在那汪柔的肉里埋得太深,现在它一搐着攥紧,仿佛要从中拧他的灵魂。
汗划过巴。呼不稳。他从齿中挤最后的讨价还价。
不至于,那再怎么说也不太符合常理,现实又不是本……
……那就回不去吧。
“毕竟,像我这样的骗,如果成为第一人称小说的主角,是连心理活动都不能相信的。”
好问题,这里除了他还剩谁,不然用排除法吧。
“别停,再来……你不是也快了吗……?”
尖锐到近乎刺痛、贯穿腰腹与脊椎、令人发麻的――
妹妹的嗓音带着释放后的倦意,将他回一半的手重新覆上那片仍旧被冲刷着、一阵阵弹动的小腹。
“我这个月都快把你当猪喂了,怎么不长肉的?你没事吗?”
“谁知呢?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骗你。”
兄长抬起手,掌心贴着妹妹微湿后颈,仰成引颈就戮的角度,张尽数将毒吞。
会疼吗、他疼――
他的妹妹毫不留地笑了。
你求仁得仁,我们回不去了。”
“……疯、谁教你这样动腰的……哈……”
依然连敷衍他都不肯,偏要说这样似是而非、恍若某种不祥预告的玩笑――
……
温湿的嘴唇送到他嘴边,亲昵地脸贴着脸厮磨,里倒映另一个男孩的面容。
“但你记住、我答应你了。我已经答应你了……所以,别再伤害自己,别再……”
嘲般的间隙,声调甜蜜的剧毒。
他这一生,放在心尖上珍重的,横竖再也没有别人。
“……唔、咕……有病就治,别、唔、叼着人不放……!”
“――!!……呜、呃……”
他这边也忍得很辛苦,不找什么堵住,难要叫来吗。
“……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