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已经在妹妹面前坐实了小哭包的称号，陶决连装都不再装，yan泪续了又断，断了又续。

        大概以为他还对妈妈的葬礼有心结，陶然花了十二分力气哄他。哥哥过去不是个需要安wei的哥哥，妹妹自然没有机会练习如何当一个能把哥哥哄好的妹妹，只会手忙脚乱地凑上来用袖kou给他ca脸，平时的不假辞se丢得一gan1二净。可她越是好声好气，陶决就越忍不住去想，如果他和钟意没有交换，如果没有这一个多月间避无可避的相chu1，那么等他再听到妹妹的消息，会不会是另一场葬礼、她自己的葬礼……

        她沿着那条被他亲手推上的岔路跌撞而来，需要多少个幸运到不可思议的巧合相互累加，才能好好地走到今天？

        惊悸与后怕化为实质，大肆挤压五脏。

        模糊的视线里，他看到陶然louchu了一个仿佛无计可施、又有几分像纵容，总之和任xing讨债鬼不相衬的表qing。没等他细看，她气势汹汹地翻shen骑上来，把他摁着手腕压在床上，亮chu犬齿威胁“再哭就亲死”。

        打破边界、带着qingse意味的亲昵，他从煎熬抗拒，到后来洗脑自己接受，现在只觉得欣喜且庆幸。

        绞紧的脏腑瞬间变得ruan蓬蓬、mao绒绒。疼痛化为等量的yang，yan底酸涩不再，他想ying挤两滴，一时竟没挤chu来，愣愣dao：“……不哭，能不能也亲死？”

        陶然故作凶恶的表qing没挂住，空白了一瞬。陶决仰起tou，趁机追着她讨要更多优待，“能不能把我手松开再亲？我想抱着你……”

        反倒是放话说要亲死他的人先听不xia去，亲自来堵他的嘴。

        交缠的she2尖起先带着yan泪的咸涩，几番jin退后只剩回甘。他衔住她，拥紧她，kou无遮拦地一遍遍夸她好甜，夸到她受不住地推他。

        “哥、哥哥不可以啵妹妹嘴――”

        总嘲他在鬼畜区买房，她自己还不是被烂梗腌ru味了。陶决失笑，见招拆招dao：“那你当jiejie也不是不行。”

        尽心安wei兄长的乖妹妹听得此言，又变回了yan珠zi滴溜乱转的讨债鬼，揭竿起义之心蠢蠢yu动，可惜不到两秒就被重新镇压，能屈能伸地求他给条活路，放她chuankou气。

        漫长的镇压过后，陶然整个人让他亲ruan了，touding乱翘的短mao都服帖xia来。

        “既然你和钟意能互换，说明灵魂确实是存在的吧？”

        陶决正要问她何chu此言，便听她紧接着嘀咕：“如果妈妈看到我们这样……”

        “妈妈不是那种满kou大dao理的家长，”他弹了xia她脑门，“你想象得到她破kou大骂，怒斥咱们俩不知廉耻的样zi吗？”

        陶然想了想，“……不至于，她自己都恋ai脑晚期，一天到晚念叨aiqing至上那一套。好像是我幼儿园那阵zi……”

        “天天睡前讲小mei人鱼是吧？每次讲到最后就哭得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