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榕系着衣带的手指停滞,难以置信的抬看他。
昨晚了一晚上还不够,今早还醒了她。
谢榕晕花,耳朵也快被烈的望填满。
朱荀抓着她的颈,揪过来,压去,倒湿汗香帐。
朱荀一手抚摸白皙平坦的小腹,往在净的三角区,受他的件凸起。
他总被她牵着走。
回答她的是更重、更长的撞击。
朱荀也只穿着薄衣,披着大氅在案边批折,幽深的狭眸审视她一圈,难掩,忍不住叫她:“别穿了,一会儿还要脱,麻烦。”
“嗯........哈嗯.....哈.....嗯...慢一。”
在唇里、贴面贴鬓亲昵一番,朱荀抱人来,洗漱穿衣吃饭,安置在他膝盖上,陪着他看奏折。
朱荀起走到床前,拉开帘幔,谢榕扑了过来,他本能地后退,被她用臂膀搂近。
白皙分开更大,红肉翻飞,胀青筋的望拼命最深,窄颈撑平,碰里肉,酥麻的快,充盈的饱胀朗,肉紧紧附,松的表象之也能结实紧致。
他可以不说话,也能忍着,不过是与她在一起厮混的时间长了,谢榕每每主动打破僵局,多来几次就缩短了他的闷时刻,现在他被惯的放肆,不怎么愿意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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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谢榕不怎么刻意伏低小哄着人了,朱荀就于劣势。
冷不丁听到人说话,谢榕的动作停了,却没有抬。
耳被暧昧舐,沾上晶晶的,噶的息在耳边阵阵的叫嚣。
小后脑勺倒叩在他宽厚的肩窝,仰着天鹅颈,脖两侧的筋脉凸平没,被男人牢牢锁在怀中予取予夺。
安静祥和之际,突兀,铁横贯肉,手握一侧乳峰,支支吾吾的动静响彻。
送去,人家不要,笑着往后躲。
反正谢榕不会不理他,反正她离不开他。
她倒好,什么都不顾的又躺回去了,又睡去了,连抬多看他几都不肯,昨晚不是好好的吗,这又怎么惹到她了。
男人在她耳边息烈,“......多叫几声。”
紧的衣襟里皆是指痕与吻伤。
朱荀还等她过来找他,批完一本,看到那人又躺回去了,陡然生起暴躁。
纤细的手指嵌的指骨隙中,度传递,低叫缠绵。
也许真是累,若不是以为他不在,她本不想起床。
看着洁白面庞寸寸靠近,由不得心加速,没等人送上香唇,自己先送去了。
她怎么就不知过来哄哄他,若非让她好好睡一觉,他才不会等她自然醒,还让人把折搬到这里来。
谢榕合起伏,知朱荀久不碰她,有时间黏在一起便不会轻易放手,也随着他去了。
“睡了这么久,还是累?”
意识到这,朱荀有恃无恐,肆意之后空落落的心脏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便忍不住去靠近。
谢榕睡饱了,就是懒的动,窝着想事,真不是故意不理他,朱荀不认为,他受不得她的关注不在他上。
不就是想跟她多呆一会儿吗。
“......朱荀。”
谢榕念,朱荀听,随手写朱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