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站在仙舟层的甲板上,不断搓着脖颈和腰,纳闷:“我昨晚到底是怎么睡的,怎么全都酸疼酸疼的?”
青云仙境开启在即,所有人都准备发了。
不论你是谁,我都喜你。
虽然是醉的。
说罢,他一歪,直接没了意识。
我会让你喜上我的。
谢危醉醺醺地看了面前的人,反应过来什么,神朦胧地笑:“是……是你啊……”
醉意上来或可同塌而眠……
明明清醒的时候那么排斥他,醉了之后却又这么亲近他。
中带英,飒中带艳。
好……好可?
司昆闭上,心里被一的温占据,心尖那块肉在剧烈地搏动,动,动,几乎要搐般颤动成一团。
明明长得如此漂亮,惊世绝,俊丽无双,说是修真界第一人都不为过,但却没有一个人会认错他的别。
司昆专心致志的看着书,心里一本正经地想着。
似乎怎么都抱不够。
司昆宛若被引般,不自觉低了。
司昆猛地一晃,把这个恐怖的想法抛脑海,一弯腰打横抱起怀里的人,隔空把乾音殿的门关上,一踏步就回了昆玉山。
他坐在山巅之上,将怀里的人抱在怀里,想起书上说的那一句话。
他心里喃喃地唤。
只那一双上挑的眉,就带十足的英气,睁时张扬肆意,闭时又安静如莲。
不论多久,我等你。
以天为被,以地为塌。
我这……也算是同塌而眠吧?
他低看着怀里的人,第一次敢如此肆无忌惮地直视他。
没能登上仙舟的人只能在远艳羡地看着他们,脸上不见挫败,反而满是战意。
夜风在脸上徐徐过,带起谢危额角的碎发随风飘舞,似有一只手温柔地拂过。
司昆在一旁专注地捧着一本书看着,神专注貌似没听到。
他愣在原地怔了好半晌,才恍然发觉这不是梦,怀里真真实实的确就是他喜的人。
昆骤然僵住。
手的腰看着细,却劲瘦又有力,靠在他上的能觉到很畅的线条起伏,宛如猎豹一般紧实优雅,鼻呼的气就打在他的心上,司昆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脏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脸也慢慢地红了起来。
抱着人的手不自觉收紧,向来冷峻的五官写满了柔意。
这样鲜活的,温的,真实的谢危就在怀里,这似乎是他明白自己心意后,第一次与有意识的他这样亲近。
大概是有圣莲的血脉,那嘴唇的颜也带了一花的艳,红中带着淡粉,唇形纤薄而俊丽,看着格外地,也格外地……诱人。
师尊说我会怕,那是他在胡说。
能去青云仙境的俱是化神以上弟,合期的长老也都来了,只有化神以上接到法则才不会一瞬间被冲垮识海,这也是为他们冲击大乘境提前准备。
万剑宗的弟忙忙碌碌地走来走去,演武场上聚集了大堆的人,一艘巨大的仙舟停靠在广场上,仙舟的甲板上站了约莫百来个弟,各个皆是一脸的兴奋和期待。
四嘴唇慢慢靠近,靠近,再靠近,最后一错而过,落在了额上。
争取一次坐上这艘船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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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有比这更能动他心的人了。
这样信任与依恋的姿态,是司昆梦都想要得到的。
从未有过如此想把一个人怀里的冲动。
绝对不承认是他抱人的姿势不对。
他伸手,直接抱住了司昆的脖颈,笑:“正……正好……我累了,我先……先睡会,你……带我回去吧。”
以月为灯,以风为手。
直至一声音幽幽地在耳边响起,“司小昆,你的书反了。”
谢危……谢危……
第二天一大早,万剑宗的人就开始集结。
司昆:“……”
第一次抱人,不熟悉,多练练就好了。
就是被他抱着半躺半坐了一晚上,临到早上快醒时才给放回屋里去,造成一种彻夜都在屋里睡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