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多快九了,寺庙的香客逐渐多起来,陆陆续续的了庙。
乌云渐退,雨过天晴。
记忆止不住的翻覆,压抑了许久的望终于在这一刻如碎镜一般开始崩溃瓦解。
世界光怪陆离。
棠阳走走停停,上也有微微发汗,但上被雨打过得湿意还在,搞得棠阳更加难受。
他有兽类固定的不可回避的发期。中成熟后,只有极少几次真正释放度过,其他时候都是自己抄写佛经很痛苦很压抑的度过。
庙里有卖早餐的小店铺,棠阳买了杯咖啡小啜饮打量起这座佛寺。
边迹不敢相信,在这个鲜少有人踏足的经馆,他嗅到了他无比渴求,梦中无数次折磨他的人的味。
棠阳踩着让她几乎要发疯的跟鞋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阳光普照,拂走林间寒气,意渐盛。
刚合上经文,就听到门砰的一声响,他往门的方向看了一,陡然间,鼻变得灵起来。
故人,别来无恙。
而他,是这个世界的异类。
她淡淡的想,这么小这么破的庙竟然还有香客,图什么。
寺建在山中,环境清幽,附近人烟稀少,如果不是虔诚向佛,大概没人会愿意爬这么远的台阶来这破地方。
她脱了长至脚踝的风衣,右边就是一张古装电视剧里供应佛像时现的那种桌,旁边没有凳。
哦,也是,母亲不也是香客之一吗。
边迹抄写完佛经的最后一个字放笔,看了左手腕上手表上的时间,摘镜了眉心,沉静的中透着疲惫。
不想待在人多的地方,她收了伞往正厅后面走,未喝完的咖啡也顺手扔了垃圾桶。后面的房屋多一些但没有正厅那么大,也供着佛像。
去来不及细看,手里的伞随便一扔,扣住伞的关节卡扣崩开,伞忽的张开,伞尖朝,倒躺在地上。
她蹬蹬的走过去,把风衣一搭,地上的蒲团被她用脚尖踢过去,踩着蒲团,一抬,刚刚好坐在桌沿上。
终于找到一间没有佛像的房间,里一排排的书架放着好多书,应该是个佛经馆,门虽然开着,但从外面看一个人都没有。
脚背已经被雨打湿,脚腕也痛的不行,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坐一坐,歇一会,再一被湿的脚。
无用的地方,来者也不过是求个心理安。
小小的寺庙不了棠阳的。
他是人,又不是人。
佛经馆的深,苦坐案前抄写佛经的清俊影动了动。
他直起腰腹深一气,单薄衬衫随着动作贴紧肤,隐约能看到腹肌块凸起。
他把笔搭回笔架,手上酸痛的很,动了动手指,手掌张开又合上,手背上的青筋随动作消失。
棠阳踢了跟鞋,从风衣袋里掏纸巾,微微前倾,左撑在蒲团上,右曲起,拢了拢裙摆,一截白的小,开始细细的拭脚背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