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看了裆,支棱的很。庞逸痛苦的看了手机还是接起来。
她抬手把一侧发别到耳后,更清晰的绒尖耳。
“小,怎么这么晚接电话?”
“哦对,差忘了。”小叔说,“我明天回国,校庆已经定了在周三,到时候我去接你。”
庞逸的某个位动。
树林里气息湿,有草叶的味。
庞逸痛苦的,“小叔,你也不想想我在国,怎么可能和你的时差一样。”
一步两步,他的手上就要搭上她的肩膀看清她是谁。
“睡觉。”
“什么事?”
庞逸小叔只比庞逸大十几岁,思想也更鲜活些,和庞逸比较有话说,庞逸也不怎么拿他当长辈,两人站在一起更像兄弟多些。这次庞逸小叔回国不只是为了参加校庆,而是带了庞氏的技术开始开辟国的市场,也正好帮一把独自在国的庞逸。
庞逸打了个哈欠,“好。”又:“明天你几到?我去接你。”
庞逸第二天中午见到小叔,两人简单捋了公司事宜,很快投到工作中。
耳边由远及近突然响起铃声,前场景破碎,所有一切消散,庞逸睁。
“呵,就知指望不上你。”
“也行,我差不多六左右到。到了联系你。”
人还陷在梦里恍恍惚惚。
庞逸觉得熟,飘忽着上前,要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
彼时庞逸还在床上梦。
“是早上六。”
她的后背和常人无异,往腰线收紧,到又是恰到好的圆,只是尾椎骨延伸一条动的尾巴轻轻摇摆,隐约挡住沟。
庞逸伸懒腰的手臂顿住,“哦,那算了,我有事。”
梦里,一个密的树林,日光透过重重树叶细碎的洒在草地,长着白狐狸耳朵尾巴的女孩赤着背对着他,坐在草地上捞过长长的绒绒的尾巴梳理。
“嗯,好,正好有个餐厅晚上才开门我带你去吃一顿。”
果然,周末早晨还不到八庞小叔就打来电话。
是她吗?
这次席有小叔在前,庞逸偷懒什么事也不用心,只等通知安排就行。
庞逸小时候父母一直就庞逸取什么名字这件事争执不,但孩已经生总得有个叫法,找了个大师算命取名两人还是统一不了意见,最后大师钱不能白拿,整了个小名――小,意为孩因父母相而生,孩也小,故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