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蹦极一样,最心惊肉的时候只有被人踹后脱离站台的那一刻而已。
颜悦意犹未尽,摊着手要求:“再一!”
骤雨狂风后,她还躺着。
。
她侧过脸“看”向他,像个上瘾的小孩一样兴奋:“再来一次!”
她又蹦了一次极。
他将烟送嘴里深深了一,火星“嘶”地快速向后燃烧,烟灰凝脆弱的长长一截,他拿走烟,举在她掌心上。
最后两手指蓦然自己动了起来,衔着她的巴让她张开嘴,她咙里。
贺楯霆顺从地又给了她一次。
有痛,红的肉颤了颤,那一刻她心脏也受刺激似的随之猛然提起,不过又极快地消失了,连着疼痛一起,只留一阵未散尽的心悸。
他用衣冠楚楚地语气轻骂了声:“货。”
小腻又调,温湿,勾着他的指腹,又钻两指的隙。
“哒啦”一,烟灰断了,如愿落在红痕上。
“嗯!”她清脆且肯定地应了声,还要他死贱狗。
黑暗中她准确地抓住在她摸的手,拿起来放嘴里,在指尖轻卷,唇包在第二个关节。
她哭了,泪从角来被布料走,洇晕后才打湿了睫。
贺楯霆里的手,戒尺打的红还未消退,就又送上来找死。
心被摸了,她轻轻抖了,不小心被他摸走了一些渍。
…
吼来的声音难听又无助。
贺楯霆把她的手抓起来从前拿开,又把她扶起来,双手拢到她脑后拉活结,绸缎一就掉了来,他起:“我去拿药。”
巴被温的大手抓着,她再次直起上,膝盖小碎步地跟着巴走,挪动着被引到他间。
他把满是的手指在她垂坠的抹。
她涨红脸也不求饶,主动分着承受暴击,越凶越好。
颜悦嬉笑,心中有些自得。
今天的烟草味是湿的。
…
室灯不亮,颜悦眯了一会儿睛,垂适应了片刻。
他把她拉上来,叉坐在他上,亲了亲她发麻红的左手掌心。
淫汩汩,她无所拘束地上摇摆。
贺楯霆也没抬:“没有。”
贺楯霆熟练地低涂药,颜悦盯着自己的手和对着她的黑短发,突然问:“老板,你跟别人玩过这种游戏吗?”
颜悦再次可怜起来,弓背缩腰,嗓都被抓住了,乳房在颤抖抗拒,乳尖直地翘起。
烟的温度则先一步消失。
她叫他主人,自己扶着的去。
—
她想象他此时凝望她的神:冷淡又填了些兴奋,克制中盖了层。
把整抬起来,让手指埋底。
他了把她的乳尖,叫贱狗。
他把她推倒了,脱离了优柔与温雅,狠厉地掐着她脖。
他已经坐起来烟了。
真后悔上辈死得这么草率啊。
…
她哭的呀。
她爬起来捋了捋发,摸索着靠在他肩上,玩心大起地冲前方伸手。
然后没了,他一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