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鹿闻言收起了手臂,抬起来看向父亲,安静地等着他一句话,却无意识地更加用力。
一直遥望着远方的天际,就会忽略前的须臾。人会习惯幻想自己可以长翅膀,忘记用双足行走的本分。
此时此刻他终于确信,她的喜不是什么他曾经想要以为的小女孩的误会,他的女儿完全有能力分辨她对自己的喜。
再万能的人也抵抗不了时间的侵蚀,再饱满的血肉也终成为埋黄土的枯骨。
最终还是声打破了当的沉默:“轻鹿,你之前说要不要试一试……”
林清寒牵起林轻鹿的一只手,闭上睛在细腻白皙的手背上落一吻,同她坦诚:“轻鹿,我向你歉。”
受到男人主动的亲近在手背上留的湿意,林轻鹿愣愣地看着前的人,一反应不过来父亲突然的转变。
“我的女儿确实是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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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问题听起来像是某种变相的自恋,但林轻鹿之前告白透的定和决绝里太有必须是他的气势,被震惊到的林清寒认为他有必要确认一她是否有为自己作好打算。
看着她清澈的睛里满是自己的倒影,男人的嘴角释然地扬起了一弧度。
看着林轻鹿对他的话有些不解的样,林清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要知,作为一向循规蹈矩的普通父亲,对女儿坦明这种同样惊世骇俗的想法还是需要勇气的。
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林清寒微微睁大了睛,又很快平静来。林轻鹿的话像一支万花筒,让他在习以为常的陈旧意象里看到了其他彩。
他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逃不开生死的宿命。
男人叹息一声,对上她的睛:“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试了之后发现我们确实不合适呢?”
非常抱歉,我迟到了。比我预想写得长了一倍多。
所以爸爸不用把我的人生也背负在肩上的。”
章今晚更新。
大脑接收到这意外的问题,林轻鹿低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又抬起望向林清寒,清澈的睛里闪着认真的光彩,真诚地说:“我确实是没想过……但爸爸,我觉得这不是现在就需要决定的事。
“我的意思是,你想过之后的事吗?”
就算他们能磕绊地在一起,他长她这么多岁,到时候又要如何面对别离?
“我知爸爸习惯了事事都好最坏的打算……可我觉得,人生有时候也应该看着前。
“未来是摸不着也猜不透的东西。面对还没有发生的事,又要怎么空谈最善策呢?比起不确定的未来,我更想认真地对待当。
而且爸爸也说过,人的人生只能由自己负责……我已经是大人了,可以对自己负责。
“之前说你还小,分不清喜和依赖……是我错了。”
对于现在的林清寒来说,如果女儿在发现两人确实不合适之后能够很快地走这次失败的尝试,那作为父亲他自然是放心的;但如果不是,这失败的试行对她以后的人生产生了消极的影响,他要怎么才能担负起这个责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