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是冷汗还是泪滴从他脸颊落,柳宴决心要的事,就不会中途放弃,他只得闭上睛不看已变得如此怪异的。
“……不……不……不要……”
“嗯……嗯……唔…………啊!!!”
她的问句从来都不是在询问,容寻本来红的脸顿时白了,嘴里却只能挤一个“是”来。
前一会青一会红,然后开始发紫发黑,他明知自己死不了,却总觉得自己要死了。
窍期神识凝聚可阳神窍,遨游世间,但此刻容寻只觉得五在肉之上,片刻不得消闲。
“哎呀,寻儿果然和本座的蛇得很呢。”柳宴欣赏了许久才开:“既然如此,寻儿就为本座多生一些小蛇如何?”
被只是恶心,生则是巨大的惶悚。
容寻微微睁大湿的睛,等着她的文。
“倩……倩倩……”
柳宴蹲来,手指随意地拨他被咬得红的乳:“寻儿可知这蛇是什么?”
,它们往咙里爬,得容寻直想吐,又吐不来任何东西。
可柳宴的兴致不是轻易消得掉的,她语气柔和,字却令人害怕:“寻儿要本座的护法,随本座回去,可还有一件事没有完成。”
“乖,本座还要理些小事,明日再来接你。”
“唔……”容寻怔怔地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思绪一又被的快打断。
“不……不是……”
“尊……尊主……”
“哦?寻儿不愿意和本座结合吗?”
若是低阶修士,只要中一次毒,不及时救治便足以丧命,可现在他即使被咬了成百上千次,也只是被蛇毒折磨,求死不得。
听明白她在说什么,容寻的脸霎时变得惨白。
荒谬,愤怒,绝望,崩溃……他甚至有愣神,不知自己应该表达什么绪。
“哈……嗯……哈……”
“嗯……寻儿真是越来越乖了,”和方才一样,但凡她抚过的地方,肉之伤便能恢复如初,她就像是贴的医者在为他疗伤,“这蛇自然也是本座的造,且得了本座的一丝魂魄呢。”
他颤抖地想坐起来,不断地向柳宴求饶:“求你……我……寻…寻儿不要生……”
这蛇不是寻常动,不过几息之间,那第一条生的小蛇就已经长得有汉的手指,若是柳宴不来收回它们,怕是再过一会这些被他生来的又要再在他里捣腾产卵。
容寻的余光到底还是瞥到了自己那被撑大得难以忽视的腹,那里不知还有多少未孵化的蛇……
剩的蛇则绕着他的,一圈一圈地爬满了表,那些耐不住的,甚至长了开始咬起细的肉来。
他能看到,有细小的蛇从探,爬来,然后是一只,再一只……
一声听起来十分微弱的蛇鸣,从他的后里传,即使闭了,神识依然清明,容寻一次如此痛恨这修为。
“嘶——”
撕裂灵魂以备分,甚至用自己的魂魄造,她果真是个疯。
救……救命……
该死的,他竟然被得忍不住来了,阳洒了一地,而且这些小蛇竟然挤在一起分它们。
“唔……嗯……”
“嗯……呃……嗯……”
柳宴定是要狠狠折磨他的,这他早有预料,只是他或许离开明花殿太久了,已经忘了那些平常不会用在乖孩上的路数了。
即便如此,那一,变得越来越剧烈的无数挪动的依然清晰。恐惧在脑中放大,心提到了嗓。
“乖~”她轻轻拍手,藤蔓拖着他的温柔地把他放来,容寻半气力也没有了,躺在地上,无法起。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并没有过多久,殿外的阳光依旧,蛇随着柳宴的响指退去,他才勉凝回神识。
嘴里胃里是翻涌着的苦闷恶心,里一阵阵快沿着背脊升脑海,上虽麻痹不能动,却还有绵延不断的痛从每寸肤传来。
“没事的,不痛的,寻儿一定会上它们的。”她温声宽他,一摆手,几藤就又锁住了他的四肢,双大开,犹如等待分娩的产妇。
恍惚间,他喃喃自语:
她俯低与容寻四目相接,吐柔、饱意的句:“所以本座想啊,寻儿的,若是用作蛇巢,岂不是相当于本座与寻儿也结合了什么?”
瞬间无数不明之从往深涌动起来,伴随着丝丝快,他看见自己的腹肉可见地慢慢变大,最终撑得如怀胎十月的妇人一般。
柳宴在他嘴角轻轻一吻,然后起,打了一个响指。
“……请尊主赐教。”
就像是奏响了破壳的号角,初生的小蛇们不停地蠕动着,用舐探索周围,不断击着他的肉。
柳宴说完就飘离去,半分留念也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