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砚肩胛一阵急促的颤栗,始终低垂着,没有表态。
“不识抬举的东西。”他彻底失去了耐,拿手里的领带在沈拂砚鼻方缠了两圈,将她嘴巴连同半张脸结结实实地绑住。
霍骠低颈吻去她一侧耳郭,“沈拂砚,我也不想这么对你。”被迫怀孕,产,对每一个女来说恐怕都是一件痛苦而屈辱的事儿,“你太犟,太凉薄,我没有其他办法。”
霍骠不止极度自负,还极端护短。他对沈拂砚深种,得毫无原则,只要沈拂砚乖乖听他的话,把心放在他上,他压不在乎她是不是长袖善舞,言行是否大方得,不失家族颜面。至于别的豪门贵妇时常参加的上聚会,“太太圈”、 名媛圈的来往交际,全凭她个人意愿。霍骠甚至不要求她与霍家的亲戚妯娌打好关系,只要对他的义父和两个兄长保持应有的尊敬即可。
他捡起随手丢在床尾的领带,“我问你最后一次,过几日和我去登记扯证,然后跟我回老宅见一见我父兄,嗯?”
霍骠攥紧她双腕反剪在她背后,左右看了看,脆扯过薄被,指上施力撕一段布条,将她两只细白的小手也捆起来。
而她对霍骠的反与惧怕在这一刻到达了,“你、你是打算迫我……不,不行,你不能这么――呜唔。”
霍骠敛眸注视她,在心里默默数了十个数。
“我不会给你买紧急避孕药。”
不过她若肯顺从霍骠,况又大不一样。
偏偏自二人相识伊始,沈拂砚对霍骠就少有心甘愿的时候。
沈拂砚大惊失,呜咽着伸手去拽。
侍奉丈夫,孝顺长辈,理庞大繁琐的亲眷关系。霍骠不信到时候沈拂砚还有功夫折腾那些个什么自由、独立、理想。
“你不再需要任何避孕措施。”
沈拂砚的懔忧并非多余。她嫁给霍骠,与一只关在富贵牢笼中的金丝雀无异。
港澳当地的豪门媳妇与自由肆意完全不沾边儿,连交际圈都是固定的,门在外必须维持家族的形象,言行举止要遵循一套严格的标准。
丰的唇同时在他掌心蹭动。
沈拂砚侧着狼狈地卧倒在床上,泪掉个不停,翘在上方的一只酥乳也颤巍巍抖个不停。上面横七竖八留着之前抓咬来的手印和吻痕,颜不算很深,但她的太白太,看上去十分目惊心,动男人的同时,有种凌的残破。
“小货,”霍骠微,底暗翻卷,“生成这样,你他妈是不是欠,嗯?”扑过去叼住还有些红的就,一边猴急地解自己的带扣,心想早知刚才就不该把穿上。
有条不紊的四句话,不带一儿火气,落在沈拂砚耳如同惊雷一般。她肝胆俱裂,用力摇着,泪角,滴滴答答砸落在霍骠手背。
“从今日开始,直到你生我的孩,不许你踏家门一步。”
“我可以。”霍骠抬手捂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