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蹭了蹭她的鼻,“只拒绝一半。果然还是想跟我啊,我还以为你的三分钟度已经过了。”
不像除夕夜时,他只专注于为她纾解,克制着,不另外的意思。太多到为止的地方,总像是故意敷衍,可她又不敢指指地要求更多。
唯独心对狂的堕落抗拒无比。她们还有许多该说开的心里话,没解释清楚的误会。她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跟他睡了,连他是愤或真心喜都不清。
终于,她不受控制地颤抖,翻双仰开,像重层花的然绽放。
她望见他通红的里泛着泪花,有的只是祈求,什么骄傲或矜持、常的顾忌都不再重要。
着他的手臂,什么都不了。
“你想得,不可能叫。”
他仍是一意孤行,将手指她的,一边隔衣她的,唤起她的。
呼越来越迷乱,许久不曾被碰的女,雪般泛意,偏又孤寒地磨红手掌。去年的花片似琥珀化石般尘封在里面,此刻才找回原本的艳。他颤抖的手指勾上来,就像空谷里的风敲着溪轻响。
也许在潜意识里,她就是怀着这样的憧憬回到家里,挑衅他,激怒他,让他变得难自已,不顾一切和自己。此刻就要如愿以偿了,她却忽然觉得心有些空。
“一碰就湿的小货,是该好好收拾了。”
他顺势就将她的扛在肩,将丝袜的破更扯开了些。
他对付她的手段,不再是生疏笨拙的哄小孩,而是熟悉不过的哄女人。
“对不起。”
她没想到老狐狸当时不说,竟然藏到现在翻旧账,只好抵死狡辩:“我没有。”
少女的心才轻扬的浮上面,又在风浪里打着沉没。
这种独裁,甚至不容许她分心思虑自己当的境。他已经无心陪她玩闹,继续玩以前“猫捉老鼠”的游戏。动画片里,笨大猫总是被鸡贼小老鼠耍得团团转。但现实却是恰好反过来。
而他所的一切,都是完全占有她的前戏。
她的角已噙着泪,声祈求着,不敢再有任何脾气。
一旦权势的差距太过悬殊,受支的位者就不再有任何翻的余地。
“那天叫得好,等也能一样叫给我听吗?”
“你想要什么男人我都帮你搞定。但求求你别抛弃我。别的也是,我什么都给你。”
“那你现在在什么?”她死鹅般伸长脖,一副任凭摆布的姿态,偏盯着茶几不看他。
长年的相让她们太过熟悉彼此的。他最懂得取悦或折磨她的方式,取悦,同时也折磨着。只是碍于父关系,许多事不得。但若她们变成人,他有的是办法,将她由到心都吃得死死的。
细腻的吻坠来,一一咬掉所有的红。那些浅红都抹匀在他的唇齿之间,变成偷尝的罪证。
违抗不了。
就在一刻,他说一句她连想都不敢想的话:
手指在幽密的暗隙徘徊,亵玩着少女逐渐觉醒的阴,差就要渴的小。像溺般漫而上,却携满糙的钝刺,堆在腹间,就像蔟满茸茸的卷耳。
他手上的动作转得轻柔,反而寻向更深的所在。
放在以前,他绝不会拒还迎抚她的颈侧、腰窝,以及其他地带,不会因戏太深忘低,更不会用咬她来表达生气。
这次是为什么歉呢?
“小甜心,告诉我,为什么在自的时候喊我的名字?”
重要的是,他不想失去她。这对他而言,才是唯一堪称恐惧的事。
毫无疑问快活着,快活得就要失去控制,像听话的小狗那样,摇着屁求。无论他想要什么,她都可以为他。
“不要……绍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