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发觉,无论再怎么隐忍,自己的动作早失了分寸。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方才他为她上药时轻时重,就已经显端倪。她当然也清楚,他早就克制不住地想要她,但克制住了。
他悄悄用唇语嘲讽,还料定她看不来。
“主动?”
那就得更过分一。
她气得直揪他,“你就不能主动一,坏男人?”
她用膝盖抵住他的裆,就着起的山峦碾磨,又掰回他的面颊,反复展开他蹙起的眉心,明知故问:“很难受吗?”
随之一顿。他底的神光潋滟,恍然将长睫染得濡湿,似幽黑的天幕上坠着三两粒星。星星即将坠落,在丝丝掩抑的呼里颤动不已。
浸湿的底,洇一团深暗痕。形比以往每一回都更过分,仿佛她生如此,合该被他调教成不知检的模样。
就算摇摆不定,他作为家中的大人,最后总不会让她的祈愿了无回音。只要放开双手,安然将一切都交给他,眨之间,未来就将到渠成地至前。
他也乐于看她为自己变得淫贱放。可就是这样的觉,教她像被蚂蚁咬着,心发酸,又又空,不快极了。她才不想让他轻易如愿,只是反过来,若凡事都要和他作对,岂不是又回到从前了?
他不声,她便愈发放肆起来,明知他受不住,偏故意咬他的耳,将若丹砂的耳垂中。
总之就是不快。
可她只想堵上他这张没有遮拦的嘴,又连啃带咬地拥住他。
狂风暴雨的小破船几近散架。手上摆一,完好的裙装就被解得不堪蔽。酥半遮半,少女的怯染成烈的胭脂花。她一会难耐地揪紧椅背,一会又抬手捂住发红的耳朵,盖弥彰地尽了纯真无邪的贪。
“还说。”她再次霸地亲吻上去,动手动脚扯他的衣服。然而,手一不小心拂过间,隔衣上那温的度,心有余悸地缓缓停。
他不假思索回绝:“我没有。”
然后,闭上,也放任心彻底脱缰。
她垂手挡去心的风景,却又被他捉了现行。
她腹诽着,几乎又要闹来。两人的手原还僵持不相互掰着,他嘴上一使坏,她便只有扭动腰肢合的份。可他嫌这样还不足够,直将可怜的遮羞布撕开。手指在边毫无遮拦地打转,他极富耐心勾动她的,像磨碎一片香泥,又刻意吊着,始终只在边缘徘徊,逗着涨的珠,不愿深。
他终于没有再让她失望。
“你想要我吧?是想要的吧?”她摇晃着他的肩,不容置疑地问。
群星环绕在指边,他却绕开它们,咬着唇别过,不经意红的耳朵。那模样恍若她在欺负一个良家的人夫。她不知他在犹豫不决的时候,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一时间玩心大起,铁了心要揩他的油。
与她四乱撞不同,他直击要害拿了的后腰。她顿时就来,丝毫反抗不得。手指似拨弦一般扫掠过雪白的后背,顺也勾去仅剩的罩,她还来不及为行云的动作讶异,蛊惑的语声已萦绕着耳畔,“小狐狸,告诉我,你想让我怎么主动?”
的阳又立起几分。
这人真烦。
她意识地挡住,便见他不乏戏地轻笑,愉悦地眯起。
没法更多了。她捧起他的侧脸,毫不犹豫覆上那双唇,勾住尖细腻。
纤巧的尖游走上来,双唇严密无隙地合住肉,像一双失散的玉佩又找回彼此。伤过的地方果然还是痛的,在他中,烈酒呛般刺痛,烧得,难以息,在久久不至的清甜回甘里酝酿成酸楚,磨了半边。
小、屁、孩。
他的小女孩又让他左右为难了。
她悄悄放开提裙的手,任由布料将他的盖住。
但这次,她决定些不同的事,亲手争取想要的未来。
“嗯啊……别闹……”
糊的低语糅杂息声传来,他的反应比她预料的更激烈。无可放的手像蝴蝶振翅那样展向半空,终于迷失方向,停落在她的肩上,也打定了玉石俱焚的主意,一举扒她的连衣裙。
两人视线相对,她伸手攀上他的肩,像喝醉了酒一般,柔若无骨地贴向他,却一脚绊上垂落的长毯。沙发的外罩连带着扯乱,装满纸星星的玻璃瓶翻到掉,满瓶的荧光就像银河那样淌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