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摇摇坠的自己。他的手指正从一线天的窄隙挤，勾住涨一半的小豆，意犹未尽地轻勾、搔刮。

        的快活永远不会骗人。她仍旧不想去碰那把刀，而是抱紧手边的枕，不自禁地轻哼，认命闭。

        但他好像更生气了，揪着她的发来到镜前，“看看你这样，我说错了吗？”

        她忍着委屈不愿说话，将埋在手臂上。

        他不依不饶捧着她起，手探至前，隔衣掐两团绵的轮廓，又将碍事的罩推走。比少女脾气更执拗的两粒乳恰巧落他的掌中，任意亵玩。她像一张挽开的弓那样扯紧后腰，直跪在镜前，一手兜着腰间的衣裙，另一手还不安分地仰长、倒挂，翻至他的肩后，揪乱衬衣。

        她望着天花板上迷离的光，恍若瞧见自己中的泪花，“不是你喜吗？要不是为了老男人那可怜的自尊，我才不想――”

        他阴沉着面，捂住饶善辩的嘴。

        霎时间，犹未消散的烟草气味侵拥上来，呛得她直冒泪。衣不蔽的长裙挂在腰间，伶仃的双勾勒阴影的三角地带，正他凌乱不整的裆。腰扣在他解带时早已散了，跨间然的卧龙，揭穿所有名存实亡的虚饰伪装。

        她瞧见了只得摇，挣开他的手，放语气好言相劝：“你再这么不知收敛，早晚要把自己玩坏。又不是二十岁了。”

        然而，这话落在他耳中，只能是不知深浅的故意挑拨。他被彻底怒，压低她的腰，死死在自己，用最无风度的野蛮方式，将完全的她才知味的小。比还一圈的端撑开在深，退不得。她扭着腰一个劲躲，夹紧屁要将他往外挤，却只听见腻的声，裹缠着里分寸不让的摩与抵。

        他揪着她的发抬起，沙哑着嗓音附耳：“在这一天到来以前，就把你死吧。”

        紧接着，后背的衣料被彻底撩开，白瓷般的大片后背，所有受惊的颤动、啜泣的痕迹，都一览无余。

        酸胀像是破壳而的恶胎，没一会功夫，她就被彻底磨了。哪怕是最微小的，也足以将屁撞得一摇一摇，像极卑微乞怜的姿态。他却不知餍足，一再折磨着的花心，直到她浑脱力，张开的手指再也握不住什么，只合着苍白的镜影，战栗不已。

        裙摆像落幕一般掉在地上。浴室的玻璃房里，正上演一场无人问津的漫金山。他的汗悄无声息坠脊沟，泪洇湿她的额发。可她却连痛快哭来都不到，只有咿咿呀呀、不成样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