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还没有这么安静过,安静得能听清所有肉交合的细节。她委屈得想哭,想要抗诉,想比平时更不顾一切地大叫。但他不许她哭,更不许她叫,从后抱紧她的,一只手来回玩着两边乳,在她发声音以前,就将大张的嘴死死捂住。
他很享受这场毫无悬念的狩猎,极其耐心地靠近,给她最后一会被善待的遐想,却在碰她的那一刻又转得暴戾,不容商量地占有。
这一层全是宴会厅,每个宴会厅都带有独立的卫生间,走廊这几乎无人光顾,一去便是冲鼻的檀香。他推着她走一单间,将门反锁,轻车熟路。
他不答,将她翻过面在墙上,掀开裙摆,急着解开腰就要她。
他偏在她耳畔轻笑,气息如游丝般自耳爬,在结胎孵化,终于长成蚁群,四啃噬,也蚀了心。
愈发变重,蜜混着彼此的,藕断丝连。她也有些觉到了,就像浸在一片绵绵的雨意里,官迟钝了,浑湿淋淋的,都在化。
又是这样。他想要的时候就要,本不问她的心意。
狭窄的空间,悠长的人影,她缩在角落,被他拥着,更显得形小。
她当然会记得,记得他今日怎样毫无尊严地折辱自己,在厕所里,让她小心翼翼的周全面全化为乌有。
可她没有反抗的余地,捶着他的肩瑟缩成一团,气急败坏:“你敢在这里要,我再也不理你了。”
闻言,他停来,牵起她的手找新的地方。
上的礼裙早已形同虚设,手指自颈至腰,畅行无阻地游移、抚,捧雪堆似的将她拢在掌中,吻痕梅花般落于肩后。她向探手,手立就被更的影覆住。他半握着她,继而十指相扣,锁断她最后一丝逃离的希望。
他挽着她的手向,摸到阴湿透的,更底的袋,而后再回上来,教她自己的阴,仔细搜寻。或是合着的边缘,将手指也送里。一大一小,一前一后,各自错落地,或深或浅地磨。她合不上他的节奏,时不时就夹得太紧,要彼此都受罪。后来脆一动不动地趴着。他掐着她的腰,又开始大开大合地。
惊惧之长虹似的贯过脊背,她像只抱乱窜的小仓鼠,将缩成一团。他在里面微微地动,尚算收敛,着阴的手指却时不时地用力,教她麻得浑发颤。
“才几天不,又变得好。”
一电梯才从她们这层经过,其余的都要等许久。
外面依稀传来自来的嘈嘈声,听不真确。他将手指在她嘴里,起耳朵挑逗,“你喜偷?今天好像比在家里更有觉。都把我浸湿了,你摸摸看。”
她从他覆着的手上看了表。距离她们来的时候,已经过去十五分钟。
“你疯了?真要?”她压着嗓音问。
他解开一颗衬衫扣,咬住她
是记恨。
“这样你总不会忘了我吧。”
他猛地往花心撞了一,并挥掌扇她的屁。白皙的肉顿时落上掌印,可怜地抖动不止。
这个心狭隘的男人还在嫉妒,嫉妒一些本就莫须有的东西――她跟别的男人跑走。哪有这样的男人?又要跑到哪里去?简直教人不清,他究竟是她,还是嫉妒。明明都已将她彻底占有了,还觉得远远不够。
“我恨你。”
“为什么不说话?”她抵死不从,一路逃到另一边的角落,看着就要将锁打开,又被他丢回原。
两个人又像逃难似的,奔往走廊近的卫生间。
前戏不足,姿势也不对,才去一,她就已痛得不行。
的端还在深撞得蛮横。酥麻一浪一浪地翻涌,她就要在洪里死掉,像一张废纸,被他握着皱、失力,只两条孤孱的张着,开阴,任他。
的腕间。裙摆的开叉掀起,桃似的大半个落在他手中,暗暗抓紧。戒指的冷嵌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