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恰好的时机捂住她的嘴，任由她浑痉挛着，将阴至可以抵达地最深，严丝合地住，重而缓地推碾，刻意要她记得。

        手臂从背后绵绵地攀上来，他唇齿轻砸，在她耳边风：“不许嫌我老，晚上要你好看。”

        绕在蚌肉边缘的手原还温柔，忽然就得急起来。一刹，凉风掠心，继而是他。

        他拢着她的手腕，似杯酒释兵权一般，神不知鬼不觉缴了她手中的刀，贴得更紧，直至她不得不俯倾腰。她堪堪扶住案台，余浪未消的绵乳正巧撞他掌中。半的沿着磨至，若不是还有衣料遮拦，他定已去了。

        浅红羞染上脖颈，后腰的神经却被磨得发麻，渗薄汗。

        你别笑，哄孩啊。不行，你在笑我就忍不住。三二一，一起不许笑了――

        蒸气从气阀里回环，油烟机将所有的响动盖住。只有她能闻到他上香的味。

        果然，他最喜小孩，可小孩最不亲他。他要抱小孩，小孩就跑到杳这，睁着圆溜溜的睛，警觉望他。每年除夕，三个人围着被炉游戏，也每每是他最倒霉，输得最多。小孩幸灾乐祸拍掌，咯咯笑个不停。他说这是小孩最随她的地方，说不定就是她偷偷教的。

        都怪你，给我去！

        她忘记给腩汤放盐。小霸王不知发生了什么，却因汤太过寡淡龙颜大怒。是忘放盐了吧？我以为你放了。你没放？我记得应该有……两个人边说边笑，又拼命挤眉对供。小霸王也终于意识到只有自己被戏，索摔碗不吃了。

        “你也越发顽了。”

        他忍气装糊涂，“你不喜，那就丢了。”

获，警告不许教孩这么难的东西。你会把宝宝吓坏的。

        也只有她知，这男人是至死不改的放。

        结果还是听取哈声一片。

        “夹住了，真乖。”他偏坏心地笑，不让她声，自己却咬着她的耳朵，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话，销魂地。窄小的上衣盖不住屁，浑圆的肉整曝，反光白茫茫的一片。他在上面拍打不停，红痕未曾淡褪，颤乱似拨动不已的弦。

        “孩在外面呢。你在想什么怪东西，这就又有反应了？”

        有回炖腩汤，她在旁守着火候，一边备其他的菜。才过一天，昨日买的大葱就已长老，切冒绿芽，也弯了一截。正巧他过来，她便忍不住打趣：“这葱倒是奇怪，越老越长歪。”

        他更不客气地咬上一，细腻游移，缓将颈间的羞偷殆尽，“会抖机灵损我，怎还小孩一样怕羞？”

        他用一个姿势到，了很久。往日他这样不换姿势，她定要厌烦的，现在似乎也不会了。

        只要小霸王在家，亲的机会便不常有。见针找机会，依旧是她们之间一等的大事。因太过熟悉而磨损的望死灰复燃，在每个舍不得彼此的周日午，他都想偷那么一回，悄悄延长昼寝补觉，或躲在浴室和厨房。人前他依旧是不苟言笑，也随着年龄渐长，越发地不怒自威。在她面前，却是越老越不老实。他比往日更多不着调的荤话，说她比哺乳以前更有女人味，花心更会、更缠人，段都了。

        她继续呛他，半是不，半是真的为他忧心，“就这么不服老？可别逞太过，不来台。”

        日光透过开阔的窗间，洒满大半间屋。她不得不承认，受孕以后的懒困仿佛再也没有好过，但凡是晴日午后，她只想晒着太阳睡大觉。被舒服了更是趴着一动不动，段酥似烂熟的桃，每回都免不了被他取笑。可她再也不像年轻时总想着抵抗，抬杠只限于趣的范畴之。无论他想怎样她，她都会猫着腰迎合，愉悦地眯，仰长脖放声叫。

        “人家可矜贵着，哪有我不喜的份？”她跟着打哑谜，语气却酸溜溜的。

        她满心只有骗他上钩的得意，不自禁笑声，“这可是你自己承认，我只说了葱的事。小心还是小心，从来没大过。”她故意将“大”字拖长了念。

        小霸王白日里只自己跟自己玩，若无必要就不搭理人，夜里却持要睡在两个人中间，一人牵一只手。她们想冷战也无法，想也无法，最后便相互推卸责任，“清算”孩这副究竟像谁。最后也没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