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来得及摸,简直是暴殄天!今天……这是……嘿呀……不对!不行!不能错上加错啊!
正天人交战,半的舒突然间席卷而来,把仅剩的理智冲得东倒西歪。那只小手不松不紧的握住,加快了动的速度!
“嫂……嫂嫂……你这样我……我又该对不起许哥了,嫂!”
“嘻嘻……二东哥哥你错了,昨天先对不起他的是我,不是你呦!你那是在帮兄弟气……咯咯……执行家法呢!不过,今天既然要两清,你当然也要对不起他一次咯!别怕,我们不是有言在先么?大伙儿都会替你保密……”
丝丝绵绵的话语如同人的呢喃,透过男人的膛渗骨髓。铁打的汉也受不住这个。
祁婧终于在二东的眸里看到了望的烈焰接连闪过。手中的家伙越来越,不定时的传来惊人的脉动。
“嫂……”
二东张了张嘴,只吐这两个字,剩的都是压抑的。
祁婧松开了立,侧了侧,单手抚上男人的膛,继而整个小臂都压在他上。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
“现在告诉我,你喜我么?”
芳心可可,媚如丝,谁也分不清这柔声探问里究竟掺了什么。
“喜……喜……”
持续飙升的快已经让二东无法控制呼的深度,而一旦彻底放开,整个再也控制不住,屁起浪奔浪,小腹漫过云卷云舒,不自禁的享受着求之不得的快滋味。
“那你觉得,像我这样的女人应不应该拥有更多的男人?”
——沃!还有比这不要脸的妖孽么?
“嫂……你……”
刚要犹豫,边的小手速度骤缓,二东忙不迭的:“应该……应该……嘶——哦吼……嫂……”
“舒服吗?”
“舒……舒服……嫂,舒服死了!”
“比昨天晚上还舒服?”
“嫂……嫂我……哦哦——”
“你这个家伙……好讨厌哦!昨晚……了那么多……”
“不是……嫂……哦哦哦……是你……”
“是我太诱惑了,是么?”
“嗯哼……嗯——对不起……嫂我……我……”
“那你现在……再给我一次……好不好?嗯?”
说话间,祁婧闪着星眸魅影,一探,已经把半边压在了二东。这句话是趴在他耳边轻声念的。
二东的呼本就拉着风箱,迷魂魄的声波刺耳鼓,气息更随着每个音节动着,颤抖着,浑绷紧的神经和肌肉本禁受不住如此敲骨髓的刺激。
“嫂”手里的大黄瓜突然明显一胀,薄的望已经箭在弦上。
就在蓄势待发的前一秒钟,婧主丢合椅上的男人净利落的站了起来。油光光的大鸡巴上,那只又又的小手也像笼的鸟儿一样,不留痕迹的飞走了。
“他怎么这么久都不啊!我手都酸了。”
祁婧冷静得就像刚了手术台的外科大夫,装模作样的了手腕一顿抱怨,紧接着说了这辈最设地谅周全的一句话:
“海棠,要不你给解开一只手,让他自己来好了。”
海棠光憋笑就憋弯了腰,差儿没把工台打翻。突然前一亮,抓起了一个亮晶晶带兔尾巴的玻璃坠。
“要不,让他试试这个吧!有了这个,肯定容易!”
“这个……会痛吧?”
“不会,咱们不是有油么?”
“要不用这个吧,这个是通电的,会动!滋——滋滋……”
“那就两个都用,会动的里面,咯咯……肯定得快!”
“你们俩能不能当回人啊?差不多行了……”这是唐卉的声音。
“呦——你同心泛滥啦?要不你上,男人不很难受的,你能让他来么?”
骂了一句“两个疯丫!”满脸通红的唐卉抱着胳膊躲到了一边,瞥了一椅上一声不响的二东,又忍不住好奇那边厢丧失人底线的叽叽喳喳。
此刻的二东,真的只剩生无可恋了。
人家摆明了就要捉你,拿你气怎么了?只能怪你自己自掘坟墓自作自受。
犯了错就要认,欠了债就得还!肯低的老爷们儿其实不怕这儿羞辱,可是,这种别开生面的折磨手段也太……也太TM难受了!
女人是祸,这句老话儿一儿不假。最害人的就是狐狸,也说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