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又是怎样的一种异样呢?
况且,咱们的罗教授也绝非无墨一无所长的白丁。至少在摩这项主营业务上,仍旧是实打实的大师……
说不清为什么,就在她说“我想男人了”的那一瞬间,他竟然有了某种放浪形骸纵一跃的觉悟。
今天,是要当着这个家伙的面跟他的女人么?这究竟是个雌雄大盗心设置的陷阱,还是一次雄动别开生面的挑战?
当时,罗翰只顾着跟自己的后知后觉纠缠不休,并未留意更多。直到订婚礼上一边陪着老爷跟许博聊天,一边用手机接收着一次次飙的实时数据,才在无法抑制的激动不安中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豁然开朗。
不!不说别的,光是看到盘踞在摩床上的那只妖孽,所有的荒腔走板忍辱负重自甘堕落执迷不悟全都不是事儿!
就算没有华服酒,玉枕锦榻,至少也应该像现在这样,灯光幽暗,琴音曼妙,熏香沐浴之后,一切都沉浸在难以捉摸的异样氛围之中……
不唯如此,在当着人家的面他老婆这件事上,这个失败者还是个新手。
借着这缕阳光,一个天真烂漫的陌生女降临到唯一清澈的泊边上,旁若无人的洗着发。
只要是个长了心的人,都能在许太太的睛里看到的影,她绝不是个把当游戏的女人。这当然也是一把年纪的罗教授为她的一句话到愧疚的真正原因。
此前并未留心窥探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他固执的认为,这样的夫妻在上必然是疏离的,他们只是找了一个三观契合的同伴,约好了各找各的刺激。
或许,那些夜魅般降临在他的大床上挥汗如雨婉转承的女人们,就不乏此中人吧?
在武梅中,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怂包窝废,天喜地的养老婆偷来的野种。而在可依那儿,她婧夫的碑似乎比老爸的还要好。
从见到祁婧的第一面起,凭着一熊的锐嗅觉,他就知这是个可以上手的女人。
这些年,他带过无数个女人回公寓,一次带几个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可主角从来都是自己。对于她们后的男人,他连想起他们的时候都是极少的。
随着音乐的响起,巨硕的影一步步靠近摩床,房间里的气氛发生着不可描述的变化。没有人可以在过于黏稠的空气里维持正常的呼。
这是可依讲完小后妈接受治疗的始末之后,备注的一句话。
只可惜,许博的存在,似乎注定是个例外。例外得让人无可奈何,甚至灰心丧气。
而那个曾背负着行在泊边盘桓宿过无数次的他,完全给看得痴了——洗发可以这么好看,还要去追寻仙的舞蹈什么?
虽然从未听她用过什么溢之词,过什么德评判,可在讲述诸如电话听床,穿越治疗等等不可描述的秘闻时,那家伙俨然是一名风亮节至至的浪游侠。
“我猜,他们两应该玩儿得很嗨!”
许博果真长了个狼鼻,玫瑰油的香氛
那么,这夫妻俩玩儿的究竟是什么套路,这个许博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家伙呢?
那简单而轻佻的几个字,仿佛一缕雀跃而来的阳光,不期然照了心底深守护多年的一方净柔。蓦然发现,那里因为常年幽闭,已然濒临荒芜。
的呼里并不纯粹的任与渴望……
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不但预想中的到渠成并未发生,自己居然会因为那句“再也不会对不起老公的事”而到羞愧和自责。
无论是什么,对四十岁的罗教授来说,其实都要比草原上画的第一幅素描更惊心动魄,也比第一次偷到亲的师母更丧心病狂。
他们,居然真的是那样的。
当然,自恃份的罗大师是不可能容忍在游戏的时候旁边蹲一只土狗的。呃呃……好吧!就算要蹲也得是一只草原狼。
意外么?搞笑么?怀疑人生么?
一时间,心中涌起一孩般的渴望,好想好想一扎她丰硕柔的脯里……那里饿了有的吃,渴了有的喝,闷了还能游戏,一辈都想赖在里面不来……
是的,就是那只草原狼。
不由自主的,他开始关注这个“惹不起”的男人。
究其原因,或许只是因为在每个女人上的索取都谨慎而有节制吧!
据说,那是行于上社会的一种特殊的婚姻模式……当然,也被某些站在德制上的人讥笑为“你们有钱人可真会玩儿”。
于是,快乐的花开始顺着三千青丝肆意淌,浸了涸的土地。连天碧草就那样从脚底钻了来,遍洒清新,迎风漫长。
他既不会在夜深人静时搂着慵的给她们讲自己的故事,也不会在分别的一刻说句挽留或者期待的话。
既然各玩儿各的,就更没必要去关心她们的另一半了,不是么?
男女,各取所需之后两不相欠,应付自家男人,理所当然是她们自己的事。他不想涉,也从不好奇。
别看他笑嘻嘻的,貌似对女人洗发这种事一样兴致盎然,其实是个厉害的猎手,并且运气还特别的好。
作为一位绅士,善待人是最起码的风度,更何况,还当着人家老公的面。
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这也绝对不是一次巧合。
即便是运气好,面对这样一个幸运到招人恨的家伙,罗翰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彻彻尾的失败者。
不由自主的,疑问的焦回到了程归雁上。二十年的心结,为什么就被他轻而易举的解开了?
罗教授喜画画儿,不擅长准确的运用形容词,只知它直接源自刚刚闯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