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的……当然了,如果她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得先跟你商量商量。”
“咯咯咯……氓!我才发现你丫不但是个氓,还是个人渣!”
终于,小心翼翼的车厢里潜滋暗长的阴霾被响亮的笑声涤一空,许博特别合着重复了一句:“渣么?”
“渣!巨渣……不是,碎渣!渣渣!人渣里的人渣!”
好像怕被人渣污染了,可依迅速把裆里的手了来,在许博衣服上夸张的拭着,睛里闪动着的却并非嫌弃和厌恶。
“对了,光被你打岔了,还没说晓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你知不是二东的就行了呗!打听多了对你可没啥好哦!”许博还是不打算背着唐卉传她的家丑。
或许是许博的语气中太多的无奈,可依窥探隐私的兴致也没那么了,过了半晌才追问了一句:“你觉得……他们还能在一起么?”
“你觉得呢?”许博转动方向盘,把问题丢了回去。
“我觉够呛,要是……”可依歪打量着男人沉片刻,继续说“要是二东能多跟你学学,没准儿还有戏。”
“呵呵!我是个人渣,又不是世界和平大使,跟我学啥呀?”
“讨厌!你到底有句正经的没有啊?还世界和平!就凭你漫山放养的优待政策就世界和平啦?”
“优待?我怎么觉得特以人为本,特与时俱呢?”
“你就自我标榜吧哈!我估计啊,像你这样儿的人渣,可着北京城都扫不一捧来。”
“嘿嘿!您这么说,我还混成稀缺资源了呢?”
“咯咯咯……德行!”
夫小姨轻松愉快的斗嘴一直把笑声带到了医大门。许博将车停在路边,望着并不急着车的红衣女郎:“婚都订了,怎么还住单宿舍呢?”
可依盯着自己的膝盖,“住惯了呗!十来年了,换地儿我肯定不适应。”
“是怕别人发现你锁在宿舍里的秘密吧?”
“你对她有秘密么?”可依转过来,若有所思的望着男人。
许博想了想,摇了摇:“好像没有。”
“那……你愿意为我有一个么?”
见男人困惑的神,可依的眸里突然掠过一抹幽亮,笑得像个刚刚修成人形的小妖。只见她伸手撩起裙,腰一,屁一抬,那条几乎泛着荧光的白小被脱了来。
“这就是我们的秘密,保存好,不许让她知。”
许博伸手接过柔纤薄的织,攥在手心里犹带着丝的温度,不明所以的笑了:“这算什么秘密呀?”
“这是我找你解馋的证据,每一条你都要收好。哪天被岳寒发现了,好找你算账!”
“不是,你是说……以后……”
可依并未理睬某夫不怎么利索的喜望外,脸上发着兴奋的光,笑得像个放浪乖张的小妇:
“当然,等你觉得攒够了,也可以打包成礼一块儿送给他,看看他究竟是不是跟你志同合的好兄弟……”
可依踩着轻盈的步走远了,成分可疑的香气和逻辑混乱的脑仍在车厢里弥散。
许博将手里纯棉质地的白玫瑰放在鼻面闻了又闻,一脸腥臊难辨的懵。怀抱里香弹的记忆瞬间回归,压抑着指掌之间吉凶未卜的心,许夫把那轻盈的织小心翼翼的铺展在膝盖上叠成个小方块儿上衣袋,发动了车。
走家门已经十一多了。客厅里不仅灯火通明,而且回着声笑语。风各异的目光把许博定在了玄关。
许太太和阿桢自然不必多说。另外两位,一个淑仪端丽,姿容绝代,正是岳寒的妈妈林阿姨。
而另一个陌生女姿形貌居然跟祁婧有几分相似,盛世牡丹般的面庞上,巧笑嫣然,目波,把许博看得一呆。
而更让许先生吃惊的是,几个人全都换上了睡衣。虽然一儿的分衣,居家款式,怎奈一个赛一个的天姿国,宽松飘逸的衣料浮凸隐现,摇曳生姿,直给人误仙浴瑶池的旖旎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