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怀戒备之心的。这一条无需置疑。
正因如此,许博也时时警醒自己,无论怎么跟外面的女人胡天胡地,都要克制上的冲动。
女人在上的锐和执着,他不仅懂得更要尊重。
可是,自打提到陈主任失恋开始,许太太就云里雾里弯弯绕绕的试图论证“放不”野女人的合理,最后还扯到跟大猩猩谈恋上面,是想说什么?
当初撺掇她跟大猩猩亲密交往时,自己是怎么说的?
想到这些,许博心不自觉的开始加速,却又不敢主动求证,跟在婧主后一顿思来想去,终于试探着问:
“你刚才是说国……额——陈志南放不的是林老师,他其实也喜林老师?”
祁婧转过倒退着走,手包上的金锁链一晃一晃的闪闪发光:“肯定啊!我敢打赌,他俩现在还经常在一起。”
“那你觉得,他喜你多一,还是喜林老师多一?”许先生越来越大胆了。
祁婧晕着脸儿不看男人:“我怎么知?重要么?我又没打算他的女人……”。
究竟要谁的女人,当然无需讨论。许先生两步上前,无比准的盯住讨论的要旨:“你是不是想说,他心里给你留了个位置,没准儿还是个前排,就算不是首席,也开心的?”
婧主望着男人笑得模棱两可。
“还有……你虽然要跟大猩猩谈恋,但心里的首席只会留给我?”
婧主用巴对准男人,调的眨睛。
“那你……你其实想告诉我,只要我一直把首席留给你,也可以……”
终于,许太太像个纯种妖孽那样笑了,汪汪的瞳仁里有羞赧,有浪,更有赤的挑衅!
在那弹可破的脸颊上,红霞似火,把耳朵都烤红了。
如果有第三个人听到这番对话,一定会和着唾沫啐一句:“真TM不要脸!”
“……十八岁!”
“……谈恋!”
“……你选谁?”
“原来……她是这意思……什么时候开始动这种念的?”
许博愣愣的望着红颜妻端详了半晌,慢慢的把秀婀娜的躯揽怀里,双臂拥着世间最柔的宝贝,脑里持续发着烧。
在那紧紧相拥的怀抱里,放浪形骸的呼严丝合的和着没羞没臊的节奏,没有人能怀疑两颗心如痴如醉的喜悦和迷茫。
“大猩猩的鸡巴大不大?”
“大!比姓陈的还大!”
“得不?”
“!死了!”
“所以,还是大号的来劲儿,对吧?”
“嗯——我也不……诶呀讨厌~~~~”
“一共了你几次?”
“……就了一次……”
“一次就放过你啦?看他那块,又憋了这么久,怎么也不能输给小吧!”
“你以为谁都像他,一天到晚叼不着似的?人又跑不掉,来……来日方长嘛!”
“方长是谁呀?他给你取的小名儿么?”
“咯咯咯……坏!你才又方又长呢!”
祁婧挣脱怀抱,一拳锤在男人,转向前走去。
“我不行。”
许博紧随其后,越说越没溜儿:“要说方,那肯定得是芳,你们不她叫北大方正么?至于长么,应该是莫黎,她一米七九,够长吧?”
“好啊!原来你心里边儿还惦着芳呢!贪得无厌!”
“哪儿啊!还不是跟着你叫一声芳,不然我明儿个跟着岳寒叫芳阿姨怎么样?”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