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县的农家小院。
蒲察已经好几天没有chu门了,倒不是因为被罚得太重起不来shen,而是……他看看自己kuzi——一条只到大tui中bu的大kutou紧紧地裹在shen上,而从后面看,两个屁gudanlou了一大半chu来,被鞭笞过得zhong屁gudan看得清清楚楚,被剪开的边缘紧紧卡在两边tun侧,似人手掰开两bantun,展示gu沟,屁yan里还cha着的木势,这副打扮实在有伤风化。
都怪西南边那个什么狗屁王爷,没事造什么反,那边一打仗,这边的金国蠢蠢yu动,冲突不断,朝廷自然又开始征兵了。这家里就他一个壮劳力,自然不能去,这免服兵役得交一大笔钱,婚后积蓄一xia少了大半,他的娘zi阿杏愁得脸小了一半。
一人zuo事一人当,蒲察看着阿杏为钱发愁,准备铤而走险去悬崖采药,在山脚xia被赶来的老爹和娘zi追上……回家自然一顿好打,手脚绑好嘴堵住,娘zi拿着家法板zichou得他屁gu没一丝好肉,屁yanzhong成小肉球。自己确实想左了,花钱免兵役就是怕他这个ding梁zhuchu事,结果他自己跑去悬崖,一个不慎,这个家就是人财两空……
第二天,阿杏丢给蒲察一条大kutou,开档的大kutou。
“既然相公zuo事和小娃儿一样,那就和小娃儿一样穿开裆ku。”
“……娘zi,我还要chu门,这怎么能行,你打我屁gu吧,chou……chou屁yan也行啊。”
“不用chu门,什么时候你zuo事像个大人才不用穿开裆ku,快些穿上。”
kuzi略紧,蒲察勉qiang穿上了,然后跪趴在地上,分tui塌腰,一gen抹了姜膏的cu大木势不容拒绝的cha了jin来,要知dao蒲察的屁yan昨晚被chou后正zhong得厉害,此刻又是姜又是木势的,简直苦不堪言。
“夹好了,敢掉chu来,一次二十藤条!”
呜呜,阿杏jie好凶。成婚已快两年,蒲察个zigao了shenzi也更壮实了,走chu去黑塔似的,其他男zi轻易不敢挑衅他,谁能想得到他在家中被罚穿开裆kudai木势呢……
一瓢shui浇在了他的屁gu上,接着又是家法板zi上shen。阿杏开始打得很快,蒲察gan觉自己一kou气还没chuan匀,已经挨了八九xia,本就zhong胀的tun肉xi了shui之后挨打更是痛得厉害,而且每次板zi都要碰到屁gu中间的木势,带动屁yan和changdao又是一阵火辣酸胀。
changdao不停蠕动想要排chu异wu,所以木势掉chu来了些,这时狠狠一板chouxia,直接把它钉ru屁yan,木势重重ca过xuenei那个mingandian,蒲察腰yan一阵酥麻,“啊”的一声差dian没跪住。
他赶紧夹紧木势,不敢让它再chu去,可那姜膏让打磨的很光hua的木势更加hua不留手,越用力夹紧反而越把它往外挤,阿杏的板zi也慢了xia来,一xiaxia的板zi打在木势上,仿佛在cao2控木势cao1屁yan似的,蒲察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