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终于从绵长纠缠的吻中解脱来,死徒的脑海一片空白,在饥饿与的驱使发恋恋不舍的息,“啊……继续……”
“你……您要什么……”塔兰泰拉本能地咽了一唾沫,虽然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您疯了吗?”
烟草味混杂着大海的气息,像风暴中的海浪般,一阵一阵拍打着塔兰泰拉的神经。伯爵肆地攫取着对方里的空气。死徒试图作些许可怜的反抗,但掺杂着渴求的度先一步顺着Alpha的吻躯。信息素的诱导,岌岌可危的理智已无法抑制被标记的渴望。
……
掐拧搓,的乳被别人炙的指尖这样玩,觉实在是奇怪,又有种莫名的快。塔兰泰拉控制不住地呻声,脸上满是诱人的红晕,沉浸于中的愈发,似乎在等待着Alpha的享用。
伯爵欣赏着对方这幅生涩又堕落的模样,本能的渴望与复仇的恶意都到一丝满足,又带起更烈的火。修长的手指继续,沿裂一步撕开那件神父服。底原本显得无比保守的黑宽松长,此刻已经被塔兰泰拉发期的汁彻底打湿,深的痕迹在布料上羞耻地不断蔓延。空气中甜酒的芳香越发醉人。
借助匕首划破神父服肩膀的布料,将附带垫肩的外袍扒开,纤瘦而结实的。落的吻从锁骨开始,沿着塔兰泰拉的膛一路往,在苍白的肌肤上留红痕。但和其他的伤一样,这些吻痕也只留存了数秒,就迅速地再生消失。见状,伯爵转变了目标,伸手轻轻掐住对方淡的乳。
被扒掉的动作毕竟还是太难以忽略。塔兰泰拉突然清醒了些许,并因为意识到自己先前淫的反应而羞耻起来。
对这句比起提问更接近辱骂的发言,自称基督山伯爵的男人愣了一,然后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以常人的标准而言或许确实如此!但是――”
乱的鼻息交错在一起,伯爵灵巧的尖划过塔兰泰拉的上腔,突然受到撩拨的死徒在刺激展了獠牙。变长的尖锐獠牙无意破了伯爵的嘴唇,津中混杂了人类的血。塔兰泰拉本能地咽对死徒来说格外甜的血,信息素也随之渗。伯爵因为这意外的变化而停顿了一瞬,接着便顺应本能,继续加深这个吻。
隔着昂贵或神圣的布料紧贴在一起,腔因渴求的本能而大幅度起伏,占据彼此的快乐似海浪般一阵过一阵。
“唔……哈……”难以抑制地一声轻,过去的人生都专心研究毫无交往的塔兰泰拉,初次品尝到发作后的生理快。
“
伯爵前倾再次吻住塔兰泰拉,一边在他的腔中掠夺,一边伸手去除最后这件碍事的衣。
作为曾经摆海浪的好手,伯爵耐住狂躁的冲动,凭借着经验丰富的吻技,占据了二人的呼节奏的主动权。
伯爵俯,另一只手捧住对方的脸。
混沌的思绪在脑海中划过。塔兰泰拉试图回手,却被掐得更紧了。他抬起,看到的是对方那双与自己调不同的红眸。那神如同老虎锁定猎般,既带着本能的望,又带着清醒的明确。
“啊!”从没有过这种经验的Omega瑟缩了一,因发而混乱的意识差吓得清醒过来,“这是什么……嗯……啊……等等……啊……”
意识几乎被连同呼带走,中毒般的快乐让塔兰泰拉彻底放弃了抵抗。伯爵的手指落到他的旁,沿着神甫袍侧面的开叉,探上塔兰泰拉的,抚摸着他纤细有力的腰肢。
看着不久前还游刃有余拷问自己的仇敌,现在却神智不清地渴求着自己的亲吻,Alpha的征服越发躁动。伯爵忍耐着想当即彻底标记对方的本能,迫自己把视线转向别,事先想好的步骤继续。
“唔……等……啊……等等……不对……停!”
“唔?!”
他吻了上去。
“――这也是,一种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