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震惊炸得空白的思维终于回笼,他双手握着阿肩,一把将她推得远远的。
他气了半天,愤愤一挥袖,又取山时的那枚面来。
凭借着优势,他终于取回了儿为人师表的尊严,开始恶声恶气地教育对方:“对谁都不能这样!尤其是什么师兄,哪个都不行……听明白没有?”
掌心贴上少女单薄背脊,那个想法再次不可自控地冒来——她太瘦了。
缠在两人腕间的绳索骤然收紧,灵力光芒闪烁不断,像一只惊慌失措的灯盏。
阿被缩短的细绳牵引着向前,踩着的椅不稳摇晃,贺兰这才如梦初醒般托住她。
贺兰被这回答唬得思绪纠结成一团,许久,挤一句话:“……哪有你这么跟人动手的!”
阿却不解地望着他,墨眸平静,清澈又纯粹。
她问:“贺兰,去哪里?”
阿稳稳当当着陆回地面,对自家师尊的教育左耳右耳,悄悄扯着他裙裾将椅面拭净,这才敷衍地答了声:“喔。”
还给我。”
——反了、真是反了!
原来是在问这个。
却又在自己影消失在阵法中的前一刻,忍不住开,懊恼回答:“去给你买桂花糕!”
贺兰:“……”
若说先前咬锁骨、摸膛是因为灵力枯竭意识不清,那这一吻……总没有别的解释……
未成想,少女视线落在他脸上,又转向桌上满满的心盒,给了肯定回答。
不对,他这姑娘胖还是痩什么!
“我看你本没在听。”贺兰念叨完,不太兴地哼了声,“小儿,你是不是在把师尊当笨应付?”
传送阵的灵光再次亮起,系在腕间的细绳一松,阿这才意识到什么,抬眸一看,男人影已经变得有些缥缈。
阿觉得答案简直再明显不过,望着对方的睛,十分认真地解释:“我在,和你动手。”
贺兰顿时大为光火,什么师徒间的礼貌距离都给忘了个净,单臂一搂,就将阿从椅上抱了来。
“你、你何时开始对本尊有这种想法的?!”
明艳凤目不可置信地睁大,男人愈发羞恼地瞪了她一:“没有想法,你为何还敢这样对师尊?!”
这个人走掉的话,她就不用担心糕再被吃掉了。
简直太离谱!
不可一世的师尊大人此刻脸都红透了,连声线都带着儿抖。
她的小心思都写在脸上,贺兰简直要被气死,索背过去不理她。
顿了顿,气呼呼又补充了句,“难他人吃了你的心,你也要这样抢回来么?”
阿确实没在听,所以她回答:“是。”
她在椅上站稳形,有儿困惑地问,“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