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紧窄得不可思议,湿濡腻的肉箍着肉刃,紧咬着不放,本是寸步难行。
男人一止住动作。
光是,小姑娘便了好多。
逐渐快速,阿难耐地偏过,忽然发声低细急促的轻,呜咽着了一大波。
然后单手捧起她的脸,第一次主动吻了上来。
阿睁着朦胧的,面胀得厉害,酸酸麻麻,还在一一地收缩。
小再次颤巍巍地吐一小汁,炙的肉刃一破开甬,碾过的肉。
“我不、疼……”
温的灵息氤氲至全,浸经脉,消去些许难耐的。
只是,没有意料之中那一层阻碍。
他呼有些乱,嗓音低沉,动作却温柔,“我怕你会疼。”
那一得不行,动几,便挤一小汁,搅湿乎乎的声。
她了好多。
贺兰细细密密吻着她,趁小姑娘余韵未过,在痉挛的蹭了几,借着,咬牙将端挤了去。
小里的手指找到她的,对着那一,时轻时重,变着法欺负幼的儿,带起极致的愉。
她太了,像一块豆腐,白白的心被磨得发红,贺兰忍得发疼,又吻她,低声哄她,“放松儿……嗯?师尊没办法去……”
贺兰怜地吻了吻她。
“再忍忍,儿。”
一从心传来,小腹一阵难耐的酥麻过,可那种意却仍得不到缓解,令阿整个人昏脑涨,连视线也有些模糊。
湿的尖撬开唇,带着一儿血腥气,温柔地与她纠缠。
后的快绵密又激烈,意识好像飘在云端。
尾音落,漂亮的凤眸一变得晦暗。
她恍惚好一会儿,才勉认那张艳丽的脸,啜泣着应声,“好。”
着哭腔的息。
的小紧咬着探的指节,莹白的随着男人的力度不停颤抖,想要并拢又无法,只能徒劳绞紧他的手。
衣裙早已湿得不能看,淋漓的快将理智一遍遍冲垮,阿只知啜泣似地细细嘤咛,明明承受不住又依恋他的灵息,哆嗦着把自己往他手上送。
她终于忍不住啜泣了声,“不舒服……”
他开始慢慢地磨,唇轻轻她尖,用牙齿轻咬,哄着她放松。
汗珠划过脊梁,贺兰同样隐忍得厉害,肌肉绷紧,从颌到脖颈连成的弧度。
阿抖抖簌簌,了鼻,声音哑哑糯,忽然抬起雾朦胧的眸,委屈唤了声,“师尊……”
朦胧间,好像听见男人叹息了声。
修长的手指在乎乎的,一直到黏腻的汁了满手,才慢慢探了去。
他生得那样漂亮,连阴也是未曾使用过的淡粉,分量却过于可观,实在有些勉。
女孩双一绞紧,圆脚趾难耐地蜷起。
好笨拙,又好可。
她太小,还是很难容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