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被戳到了哪一,她忽然一抖,一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那双金的眸澄莹明澈,看见阿时,古灵怪地一转,倏然弯起,朝她盈盈一笑,“可以让我一起吗?”
他再次动作时已不似先前缓慢温吞,修长的手指甬,屈指抠挖刮蹭着的,像要将花径仔仔细细地清理净,将深的一。
他好像有话想说,却又不知如何开,银睫羽轻轻颤动,将眸光切割得像一片漾动的湖。
一阵草叶的窸窣声后,池另一边的林里,忽然钻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阿被那温柔的手法得舒服,闭着疲惫地轻哼两声,还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不远,却有另一个声音响起:“兄长,你们在玩什么?”
小一一地着手指,温汹涌而,带得深的白浊也跟着滴落,手指搅时,甚至发“咕啾”的声。
女孩已经无神去思考这句话的义。
“怎么办呢……”妖族男捧着她的脸颊,语气好似有些抱歉,眸中却盈着笑意,“孤好像,喜看你哭。”
阿好像都有些懵掉了,费劲地摇摇,咬着他的肩膀,哼哼唧唧地乱哭。
他还沾着片树叶,容貌和修泽五六分相似,只是更为活泼年少,颊旁系着一缕璎珞辫成的小辫,乖顺垂,肤白瓷似的透亮。
修泽捋开她的长发,从莹的肩开始,一仔细地沐浴。
修泽耳得厉害,见阿浑发,故意低,用尖尖的犬牙去咬她细的颈肉,指腹细细摸索着她最受不了的那一,“很舒服?”
会儿,抬起氤氲着雾气的眸,有委屈又有生气,“怎么、还不好……”
阿嗒嗒着,无力地胡乱去推对方的手,却只是被抠挖更多来,直至胞的终于清理净,而她也成一团被烤化了的白年糕。
阿倚在他上,哼哼唧唧地息,被汗打湿的额发凌乱垂,贴着粉白的面颊。
心被得湿成一片,儿不受控制地个不停,将白玉池阶浸得晶亮一片。
“很难受么?”男声音有些发哑,柔蓬松的尾巴绕了过来,轻轻扫过她的脚踝。
前一片恍惚晃动的白光,她夹着他的手,可怜兮兮地发着抖,生理的泪吧嗒吧嗒地往掉,又被人一怜地吻去。
阿绵绵伏在男人上,迷迷糊糊间似乎又被抱起来,浸温的泉中。
修泽最后放柔了声音,“太深了……只能让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