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以前,她聪明得很,总是像妖一样算准他的心,借助各种电设备和纸笔来写字。
这个动作,池骁只在训犬师那里见过。
可邓音辞现在这副样,终于让池骁意识到一个人失语的不便之。
换药的波折总算告一段落,他将保温箱里的餐盒拿来放到移动餐桌上,问她:“你自己可以吗?”
而她的抵,只是在谴责他这个护工业务不熟练,仅此而已。
,这些词汇与乳钉同存,他的形象太过鲜明,隐藏起来并非易事。
就当多怜悯她一次,只能这一次。
他充分尊重她的意见,走到旁边帮她兑的药油。
他放低语气,权当合她演戏。
他解释着,自己的过激行为是为她好。
池骁郁结得说不话。
他一把视频发过去,对面很快回复两个字:“粽。”
池骁皱眉,试着解读她的肢语言。
他需要耐心地放低姿态去探寻她的世界,这跟池骁的本相悖,他只能借扮演角验一回。
她挣扎几拿起筷,倔地表示自己可以。
可惜没过多久就听到咣当声响。
“你哪里不舒服?”
男人心气傲地犹豫两秒,看她不能说话蒙着纱布的样,终究还是把手给了她。
他低低一笑,帮她把结绳那里松了松,她就舒坦地躺了。
邓音辞把筷掉在地上了,菜也没夹稳,她只好气地坐在床上抱起膝盖,看起来特别小。
邓音辞很特别,她不想花太多时间在别人掌心写字,给两个字符保留神秘就足矣。
……
邓音辞也没料到这个“温柔”的护工会有这么大反应。
与此同时,他也知自己没有读懂手写字的锐,脆对着掌心录视频给钟洱。
她的手在空气中停顿了一,接着转过背对他,像是冬眠的小蛇准备窝。
如果邓音辞
她一向冷,过了几秒才重新冲他招手。
钟洱心思缜密,应该能看来邓音辞在写什么。
是让查可伸爪的意思。
她指尖灵巧,剥虾的动作慢慢熟练起来,但是吃的时候抬不起胳膊,酱汁在她脸上留些印。
邓音辞在他手心划了几细痕,看起来惯复杂的,他还不确定她写了什么,就像云烟一样就结束了。
他懂,她是想说,纱布缠得太紧了,都把她裹成粽了。
他们之间的交并无太多障碍,他也从不当她是哑巴。
然后,他给她夹一只油焖虾。
“注意不要扯到伤。”
“骁哥,你是去套密钥的,怎么还和邓小过起端午节了?”
钟洱从没见池骁这么低声气地发视频过来求解字谜,索附赠毒一句。
“可以…再写一遍吗?”
她的指尖缩了回去,像藤蔓萌芽接到冷空气,然后又缩回去那样。
残缺的官限制了她的表达,她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百毒不侵。
池骁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势,他已经尽量模仿服务者的声线,无奈骨里还是张扬跋扈的格,稍不注意控制,意识就会本。
池骁以为她无所不能,看到她的样,未免又有些心这个坏女人。
他只好对她说:“再写一遍。”
池骁自然地伸手帮他掉,再给她剥了一个虾。
池骁把手机翻过来,神幽幽落在女人缠满纱布的细腰上,心才渐渐愉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