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她面前,他还是决定放松自如地土匪。
“现在还能和好如初就烧香了,总不能指望邓音辞天天顺着他,是吧。”
………
他还不至于为了肝脑涂地,终于把权利握在自己手里的这一刻,他看向账本的目光逐渐变成野心。
是抄来的密钥。
池骁微抬,扔过去一团纸条。
钟洱撇律师走过来打照面,看闹不嫌事大
“小七爷,你是没看见,他和邓音辞那天在医院搞得跟世界末日似的,没台摄像机对着他们拍都可惜。“
邓音辞不搭理他,听到贺枷旭的学业生涯终于有了指望,长舒一气靠在椅背上,看起来很慵懒。
“都说你们读书人不为五斗米折腰,依我看,几千万不行就几个亿,多大事。”
邓音辞好不容易回过神,单薄的衣服被他扯烂扔在一旁,光洁白的乳房翘,粉的私也暴在他前。
……
池骁的臂弯上挂着外套,他随意往沙发那儿一靠,坐姿气定神闲,语气却隐隐烦躁疲惫,眉也皱着。
烟花和过节最了~
对于池骁而言,掌握池港的财政大权是他二十岁以来最重要的人生命题,为此他跟邓音辞反复纠缠,可一路跌跌撞撞闹到如今,在她心里,密钥其实不比贺枷旭的一篇论文重要。
“我几天没碰你,你这是觉得自己养好了?”
隋七洲对合同一窍不通,蹲在门外的台阶上数破烂。
“别靠着,刚涂了药。”
什么狗屁论文。
池骁暧昧地摩挲着她的颈项,大手往她的衣领里钻。
钟洱分辨了十六位数的准确,语气都变了。
她捂住,羞愤地用神剜他。
脑海里瞬间炸开烟花,她好像被池骁活了愫。
钟洱和隋七洲观察了一会,决定拉池骁去散步。
邓音辞勉试了一。
“咦?骁哥,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最近几天都住在Larceny吗。”
“看来……邓小果真吃不吃。”
“我自己的家我还不能回来?”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邓音辞对邓经恺的交代任务并不足够上心,拍照盗窃走的是一套化过的账本,用来告池港经营不实绰绰有余,但本威胁不到命脉。
邓音辞的车,还有她的大衣陆陆续续都赎回来了,池骁之前还交代他什么来着,好像还有只断掉的镯。
现在邓音辞把密钥给了他,他仿佛又回到少年时代离经叛的岁月,不服,可真当没人他了,他又独自怄气。
池骁砸了一沙发。
老爹死之前特意把密钥拆分成两半,的意思就是希望他跟自己以后的老婆保持好关系,家和万事兴,他别再搞土匪抢女人那套了,结为夫妻总归是一辈的大事,他再年少气盛,应该也不会再乱来。
池家心的圈最近都在传,说池骁在Larceny藏了个女人,临近年关也不回自己家里住,听着像是个荒淫无度的故事,没想到他突然把另一半密钥带回来了。
可邓音辞得像没骨,比刚芽的藤蔓没多少,东倒西歪得总想找个地方靠一靠,见他微恼,还妖气横生地冲他笑。
有时候,某种太过重要的东西落在掌心,鸿都比千斤重。
以及,池少教音辞说话的办法千万别实践
“说数字‘二’。”
因为邓音辞偷过账本,保险库临时加派人手执勤,池骁意志阑珊地输完两份密钥,心才稍微好了些。
邓音辞的等待在几日后换来了结果,池骁投桃报李,不仅托人保住了贺枷旭的论文,还给系里投了一大笔资金,贺枷旭的博士面试都免了,导师也对他很友善,等他从澳洲回来以后再联系。
他甚至要谢谢她归还密钥,他终有一天,会名正言顺坐上池城主人的位置。
她明明就是哑巴,才不愿意叫声给他听。
她就是这种格,有求于他的时候格外安分向,等到交易结束,她又对他答不理的。
隋七洲打算问问钟洱,一转就看见池骁走门。
钟洱嘴欠,池骁听得冷嗤一声,不与作答。
中途路过财务中心,钟洱主带池骁去看看。
池骁傲着脸切果喂她吃。
钟洱一瞧他这幅样就知怎么回事。
“嘴巴闭上。”
池骁抓住她的肩,纠正她的坐姿。
祝大家新年快乐!一切快乐
“养好了就给我一,记得叫声,我喜听你叫。”
她平日只穿居家服,腰带勒纤细的线条,前丰盈傲人,薄削脊背倒成了唯一中不足的存在。
池骁这才觉得她鲜活无比,吻上她的唇,难舍难分,循循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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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真跟她闹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