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都得抓阄呢,姑娘~」另一个老妈一边说,一边给林嫣然梳理着
如丝的秀发。
「能把我放来吗?好难受……」林嫣然哀求着说,给一个坐着木驴上肉
和后庭里着木棒乳上不光穿了乳环还挂上铃铛的新娘化妆,这实在是难
以找第二个人了。
「不能,姑娘你就忍忍吧,甲等二号那个女还一边被黑犬一边化妆呢。」
一个老妈说,将胭脂轻轻的在林嫣然丽的脸颊上。
「我能洗个澡吗?」林嫣然最后的哀求着,丽的眸楚楚可怜的看着王婆。
「二小您就担待一吧,在甲等苦狱里女是不能洗澡的,只能刮油。」
王婆说着拿一桶装满豆油的小桶,用竹片蘸一然后轻轻的刮起了林嫣然
坐在木驴上的白皙肌肤。
「大爷们说,你们一天要伺候的男人太多,总洗澡影响力,所以……。您
别瞪我,我们也是犯人啊,二小啊~」王婆一边用竹片刮去林嫣然上的汗渍
油污和涸的固块,一边低声气的说。
一个浑赤的女人坐在木驴上,三个老女人围前围后的为她装饰着,赤
女人时不时地扭动一躯带来了乳上拴着的一串铃铛的叮当响声。一双曲线
优的翘乳房在竹片的刮磨在一一的,的豆油上的竹片将白皙肌肤上
的脏污一一刮去更加让肌肤有光。粉红的胭脂厚而不的涂抹在香腮上,画
鸳鸯细眉将林嫣然本就明媚的大睛更是现来,然后是给额上贴花和涂
抹鲜红的脂,最后在挽着凤髻的上了一铁簪,簪坠上还歪歪扭扭
的写着一个囍字。
林嫣然深了一气,即使是最穷的人家嫁给男人当同房丫鬟也不至于
如此寒酸的簪。或许只有赌场的赌鬼输了老婆才会给二次嫁的女人这个吧。
「王婆婆,求你换个簪吧。要不我不了。」林嫣然在熟悉的人前还保留
着最后一丝的贵族气息说。
「哎呀,有个件就不错啦。上次林大小在甲等苦狱里嫁,也不愿意
带着这个簪,结果大爷们给她带了一个镶着字的簪,还在她屁上写上通
奸淫妇,才让她去交的。大小哭成了泪人啊」王婆哀愁的说。
一面铜镜拿来,林嫣然看到在模糊的铜镜里妆艳抹的自己,少了一份少女
的清纯多了一种异样的妩媚。她轻轻的笑了笑,那镜中的人也同样媚笑起来。
这个好像勾引男人一样的婊就是自己吗?林嫣然轻轻的想到。更让林嫣然
受不了的是额上的贴花,本来嫁的女额上贴的是象征贞洁的梅花。可是
自己额上贴的是一个「淫」字……
「怎幺样,新娘很满意了吧。」一个老妈说到。
「好了,就这样吧。」林嫣然漠然的说,仿佛那个光着屁坐在木驴上,
画着红粉佳人装上贴着淫字贴花的绝女人不是自己。
壮的狱卒走了来,将坐在木驴上的林嫣然抱了来。那翘的上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