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看？”他微微弯起唇角，却一丝笑意也没有。

        被他的神震慑，那一刻曹涵宇冷不丁打了一个激灵。

        代驾司机发动引擎，姜澈透过车窗远眺停车场边撒着酒疯的曹涵宇，剩余几个人想阻止他都阻止不了。

        钟灵还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没多久耳边传来微沉悦耳的男声——

        “嗯，我要报警。”

        钟灵看向姜澈，他在打电话。

        “我朋友意图酒驾，劝不住。”

        “对，光耀路一陇会所东侧的停车场，其他朋友也在。”

        钟灵看怔了。

        等他净利落地打完电话，钟灵问：“你就这样把他举报了？”

        “无关个人恩怨。”姜澈不动声地收起手机，抬说：“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

        钟灵已经笑得停不来。

        不一会儿，车行路上，后座的两人安静无话。

        “我第一次看到你这么凶。”钟灵无奈笑了声，找了个话题打破尴尬的气氛：“看来小姜澈真的长大了。”

        姜澈转过脸来，看她，目光较之往常柔缓了许多，长睫之的眸光一路游走到了她的手臂。

        窗外的路灯光线在她上掠过虚影，看得并不真切。

        姜澈收回视线，撇向窗外：“受伤了吗？”

        钟灵顿了半晌才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低看了手臂，不着痕迹地拿小西装边角遮盖好，满不在乎：“我是什么人……哪有那么容易受伤。”

        哪知话刚说完就对上姜澈重新转回的脸，他凝视着她的睛一瞬不瞬。

        钟灵：“嘛？”

        “你说谎了。”姜澈毫不犹疑地判定，“不是我说你，你真的很不会说谎。”

        从小到大在他面前藏零没有一次不被他发现。

        “就真的没事啊。”为了证明自己，钟灵朝他方向一伸手，把自己的手臂直接举到他底，“你自己看。”

        手臂上肤除了些许淡淡的红印，确实毫无瑕疵。

        姜澈淡定倚着靠背，想也不想握住她的手腕，翻转。

        反过来的手臂侧一面，几带着血丝和青的印记，全是被车窗摩剐蹭的伤痕。

        姜澈抬觑她，钟灵抿了抿唇：“啊，我怎么没发现。”

        “记得上药。”姜澈提醒，“越早越好。”

        手被他握得很。

        钟灵觉得有难熬，赶紧把手臂了回来，“知了。”

        姜澈手心一空，看了她一，把手揣回了衣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