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成了他的所有。
“姜澈,有痛了。”
这种气氛之,钟灵实在受不了了,抬手想扒开他,回应她的是被更放肆的,他的指在肉中深陷,握住她乳房的力似乎不受控地加重,逐渐到她隐隐有疼了,连带上附着的压力也是,他贴得太紧,每搓一次就压几分,仿佛要嵌她里去,针织衫的料随着他的动作磨蹭她细的肤一样不好受。
姜澈这才回过神,浑圆丰腴的盈满指掌心,哪怕只有一分,也足够令人血脉偾张,他刚才就是……
“那家伙”是姜盛超,有时候喝得醉醺醺回来吐了一地,姜澈还是得收拾。
现在两个人都看着镜里的彼此,相对无言,最后还是钟灵摸了摸后的脑袋,先开了:“玩脱了?”
她不乐意被压制了,挣扎起,然而一秒,一个吻终于压上她后颈,唇齿带着的力陷去。
“所以你给别人也是这么的吗?”
说他规矩,他分明越越过分,他手中两团乳肉一次次被蹂躏到了一起,推,堆挤,再坠落。说他过分,可偏偏就是不碰她孤零零立的两粒乳尖,仿佛真的只是在给她搓摩,一切到为止。
“我没给别人过……除了那家伙。”
她就这么看着镜里相贴的两发怔,看着自己耸的脯在他的手中随着呼急促起伏,再到逐渐平缓。
本来想揶揄他的钟灵被这句话堵得也不好意思再拿他开涮,她的双手挡住,轻声提醒:“那你还不松手,笨。”
上失控的力停止,连同后颈的也是。
只要她表现得足够淡定,丢脸的就不是她,这叫先手为。
其实钟灵自己也觉得害臊,就算平日里大大咧咧,到底还是自己亲弟弟,弟两人刚才在浴室里涨,怎么也说不过去。
可他咬住的唇齿没有彻底松开,还是停留在她颈间一动不动,呼重重地洒在她的肤上,像是要上自己的烙印。
她的呼因为他搓的频率越来越乱,可是渐渐乱的不单是她,打落在颈后的灼气跟着他的节奏也开始断断续续,最后变成凌乱的息,两个人的声音在静谧的浴室中相互交,低低,起起伏伏,暧昧得宛如肉交缠,烈交媾。
好难受,却也好舒服,疯狂的心和麻痹交替刺激,她想着努力忘记抚她的人是自己亲弟弟的事实,然而那只会适得其反。
良久,依然弯着埋在她颈后的姜澈终于抬起,一双睛透过镜看向她。
钟灵也需要一会儿来冷静。
他站了起来,重新在里打湿巾。
“……没有。”姜澈的语气已经和往常差不多,古井无波清汤白,“我是说,我没有玩。”再加盖弥彰。
“……嗯……姜——唔……”
她已经湿溻溻的一滩,直到现在钟灵还能会到前一刻快的余韵,还有他由始至终没有碰她乳尖引发的求不满。
说完自觉最后这两个字在这种形说,多少有些溺了,不合适。
最羞耻的是钟灵一对饱满的乳房落了少年双手的把玩中,姜澈手背的颜比她的肤更深一些,大掌罩在她乳房上,轮廓清晰分明。
她从小就在乎这个弟弟,甚至如今对他有了
他只上半张脸,她自然没看见他尴尬地咬住唇,却能看他在竭力假装镇定。
疯了,他们。在彼此意识清醒的况,竟然到了这一步。
也不知是不是钟灵的错觉,他的手移开的时候似乎还带着几分不舍。
“抱歉。”他的唇抵着她的肤说话,气息悉数熨帖在她颈后乱成一团:“……给我一会儿。”
钟灵打量着他瘦的影,回想刚才那一幕,咙有些发。
“唔——”钟灵猛地绷紧了躯,镜里的她坐起,一丝不挂的白皙胜雪,被镜柜灯柔和的光线照耀,仿佛平添了几分发光的亮度,微微扬起的脖颈后姜澈的半张脸孔,她什么都没穿,可他却穿得一丝不苟,让整个画面愈发淫靡。
颈后传来吻的微妙酥麻,钟灵偏过脑袋,抬手摸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