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孤陋寡闻了吧,诺柠的糕现在每天限量,这个尺寸的至少五百起一个,话说这也是我们能吃的?”
姜澈摆摆手:“说了想吃就吃,我请的客。”
“真是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呜呜呜――”
“等,”姜澈转过,一板一说:“里面那盒小的归我,别碰。”
“知了知了。”
虽然炸鸡冷了,可是钟灵本就是个吃货,挑的茶和炸鸡都是她平日的最,再加上还有甜品诺柠的糕,宿舍里这群男同学吃得狼吞虎咽。
领的舍友慨:“姜澈啊,你又和你一起玩游戏又会给你送好吃的,你缺不缺一个夫?考虑一我呗?”
“吃饱喝足想投胎了?”姜澈挑眉问。
“说真的嘛,有没有照片?让我瞻仰一?”
这次姜澈懒得和他贫,直接送了一个字:“。”
“看个照片又不会少块肉。”
“对啊对啊,我也好奇,你长这样,你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嘛藏起来啊,你快把微信推给我,以后再被你欺凌我们至少有说理去。”
姜澈焦躁地转动起手中的笔杆,“明天还要不要考试了你们?”
说来也巧,他们一个宿舍里有三个人在同专业,明天都要渡劫,一听姜澈这句话,即刻回魂,三五除二吃好喝好埋去抱佛脚。
只有姜澈一个人,此刻心思反而不在复习上了。
手上的笔越转越花,思绪也越飘越远――
不要说照片了,他连他们叫她都浑不自在。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斤斤计较?
[不要把我当外人。]
[有什么话都可以跟我说,你信我。]
笔因为他的失神而转了指间掉落在桌面,姜澈长长地吁了一气,趴上了桌沿,把埋了臂弯。
――这种事,真让人心烦。
极简咖啡厅门前,一个衣着艳丽,风格却略显过时的女人驻足许久,她透过玻璃望向咖啡厅的装潢,又低审视自己,抬手捋了捋发,一抹柔的笑容,重新仰首走了去。
午3,咖啡厅里的人不算多,女人一路踩着跟,目光缓缓从靠窗的座位上一个接一个巡睃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