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回过神，她好像一直陷在和姜澈的矛盾里想了太多，不知不觉中饭局都已经开始五分钟了，这期间她一直魂不守舍。

        年龄不是问题，问题是他还是我亲弟弟。

        “——这么直白的吗？”他的筷悬停在空中，眉一挑。

        她抬恰好正对着卢若旸年轻气盛的脸，忍不住咕哝了一句：“怎么都是小男生。”

        钟灵轻哼：“是吧？我也觉得有离谱我们。”她说完顿了顿，又叹了气，“其实我也理解他生气的理由，但他那时候说的话实在太伤人了，照我的脾气，这样轻易原谅他我又觉得不够。”

        钟灵看了天，正是黄昏，再熬一熬也到饭了。

        “不是对我有意思？”

        饭桌另一，卢若旸有些疑惑。

        钟灵“扑哧”笑声：“想什么呢，他成年了！”

        “卢若旸，你当初为什么会找上我？”

        钟灵在约定好的饭店包厢玩手机等卢若旸工，忽然发现刚才发的朋友圈赞里，现了姜澈赞的提醒，她正想回去确认，可去的时候，姜澈的像又消失了。

        “所以你发呆的原因和你的小男友有关系？”菜过五味，卢若旸一针见血地问。

        她和卢若旸现在算是饭搭的关系，两个人都吃，不过两人的聊天话题大多也就仅限于吃喝玩乐，比起她那些浑事一的狐朋狗友，她觉得这种直接关系更让她适应，于是她回了句：好。

        他取消了？是故意的吗？和她置气？

        “喔。”钟灵低指尖托着巴沉，“我以为我最近上有什么特别引小男生的特质。”

        “……你们才刚确认关系没多久。”卢若旸一脸黑线。

        “，你怎么老是发呆？”

        “为什么？大概……聊得来？”

        西田桥？那不就是离她五分钟车程的地方？钟灵想起之前西田桥有个饭店的秘制煮鱼味很好，这么想着，她的味就忽然不受控制地回味起来，勾得她指大动。

        “准确来说，就是营期间确认的关系。”钟灵说，“我男朋友比你年纪还小。”

        “那就好那就好，不然作为朋友我还是不忍心看你走上犯罪路。”卢若旸抚了抚。

        “最近刚交的？”卢若旸很惊讶，“我记得你去营之前那次吃饭还没有。”

        “不好意思啊，我是普通人。”钟灵眯着冷笑了，“顺便一提，你中的普通人现在可以把你连同你的经纪公司一起买来，睛都不带眨的那种。”

        灵：[吃鱼吗？有家店的煮鱼不错，就是地方不太好找，我也是朋友推荐去的。]

        旸：[煮鱼！你一说我就已经饿了，你要不要一起来？反正我也快拍完了。]

        卢若旸表示疑惑。

钟灵刚从签证办事来，环球旅行的事已经办得七七八八，剩的委托专人就可以，她心里的一块大石也总算放了。个月初就是发的日，想到这儿她不由得拿自己的护照，随手拍了一张发到了朋友圈，附文：搞定了，个月发。

        “失落肯定还是有，不过我好歹也是一个豆，总不至于要为一个普通人痛哭涕，毕竟没有选我是你的损失。”他刻意把“豆”和“普通人”调了一语气。

        “对不起是我不，我才是穷丝。”卢若旸双手合十向她告饶。

        发完恰好微信卢若旸的消息：[，西田桥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可以推荐？]

        “方便问一为什么吵架吗？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

        卢若旸愣了一愣，随后夸张地后仰：“你不是要犯罪吧？”

        卢若旸放筷，了嘴，“是也不是。第一确实觉得你很漂亮，但是聊起来觉得你这个人很有趣，加上确实在这里没什么朋友，如果能认识一也是好事。”

        “嗯。”钟灵刚咽一煮鱼，细碎腻的鱼肉顺着落，香辣的滞留在尖，她不禁伸手扇了扇，呼中的辣意，“我和他吵架了。”

        “你这也不像一个慕者应该有的反应吧？”她其实也早料到了，所以说经过磨炼，她看男人的光其实还准的。

        钟灵认真地说：“我有男朋友了。”

        “哈？”

        “还真是啊？”他平时也没什么逾矩的行为，钟灵想着也许他就是觉得人在原城需要本地朋友罢了，“因为我长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