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十位手替我疗伤，如今我的力恢复了不少，的确是没任何问题。”

        洛青却没被他安抚到：“这一次如此，那次呢？你这是能恢复不少，但到一半了吗？一次损耗只会更多，几个月来，你……还要命吗？”

        裴洵摇：“不是这样算的，我已经派人去寻神医，也会尽快置更好的药。我说过会找到一个平衡的方法，你和孩都不会有事。”

        洛青这次好一会儿没开，他静静看着裴洵，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裴洵压不是因为这个孩，而是不想他死，想不遗余力救他。

        可怎么可能？

        就算裴洵猜到了，就算裴洵知当年是自己救了他，可那多算是帮了个忙，什么样的救命之恩值得他以命相换？

        洛青嗓有些哑，他好半晌才像是找到自己的声音：“裴洵，这个孩……就非留不可吗？”

        如果真的生来最后却拿他的命来换，那这孩在豺狼环绕的世界里没有双亲庇护，他能真的好好活着吗？

        裴洵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洛青垂，有些不敢看他：“你说找到神医，也许会有办法，我实话跟你说吧，这的毒……不会有解药。”

        裴洵声音更轻：“不试试，怎么知呢？”

        洛青：“你应该看来了，我并不是正常人，即使这死了，我也不会真的死亡。如果你只是想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这些时日的庇护，你已经报答过了。裴洵，你已经不欠我什么。我比你更清楚这的况，如果不是这早就已经死了，我压不可能在这里活来……一生一死，这世上的事本就没有两全。”

        裴洵没回答洛青的话，突然问：“那死后呢，你会在这世上另外一刚死的里复活吗？”

        洛青想着脆骗他，让他放手，可对上裴洵定定望着自己的双眸，他到了嘴边的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他摇了摇。好半晌，才：“我不知。”

        他是真的不知，也许以后刚好碰到这书中世界需要维护，也许选中了他还会回来，如果没有这个机会，他也就再也不会现。

        这次裴洵沉默的时间更长，只是静静看着洛青，让他莫名不知要怎么开，可再难，他还是说了来：“你以后……会有别的孩。”

        如果他执着于一个意外的血脉，那完全没必要。

        如果是执着于他，更加不可能，他早晚会死，不是这次也是次。

        他们即使分别存活，也只会在不同平行不会有交集的世界，明明裴洵只是一个纸片人，可此刻洛青的心涌上一说不清的失落。

        这早就超他的预期，他后悔了，如果早知如此，这个休假不休也罢。

        就在洛青以为裴洵会有个决断的时候，突然一只略带凉意的掌心放在他睛上，遮住了他所有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