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却将他吃得更深更透,酸麻的胀痛自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紧紧抱着弟弟,指甲紧抓着他的背脊不放。
凌清远低越过两座阻挡视线的双峰,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
一阴深深嵌了的里,只有他觉得到那肉得不像样,仿佛有生命的甬紧紧咬住他,伴随他每次侵犯,艰难地吞吐着他的肉棒。
交合汁飞溅。
凌清远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为自己深切的占有。
凌思南被得嗯嗯啊啊,但又不敢真的吱声,只能用手背挡着嘴,睛警戒地看着门外。
他的却一心理负担都没有,的送开始逐步加快,小幅度地前后摆动,一次次把阴自己亲的阴里,受乱禁忌伴随带来的无尽快意。
好麻。
这一刻的她既像是一团绵绵的云漂浮在天际,浑然忘我,又像是遭受鞭笞的笼中困兽,恐惧加,两厢刺激交叠,在虚无的迷幻中跌落,只有睛定定地锁着前人,快如将她淹没。
这一次,她真的和弟弟了。
弟弟的肉在她小的深,和她阴的肉摩生。
原来那个梦里仙死的快是真的。
和自己弟弟的刺激也是真的。
“他应该就是避开她,你也别想太多。不是说现在小孩都不喜二胎吗,他们都十年没见,突然家里又多了个,肯定不愿意——”
凌清远着的乳,一又一凶狠地着她的,现在的滋味比过去十六年任何一刻都来得妙,哪里是愿不愿意能够概括的。
“我当然知元元讨厌她啊,你看连睡觉都要互相锁门,哪里看起来像是亲弟?!”
是不像。
有几个弟能像他们这样放纵理激烈交媾。
门外凌母还在肯定她的论,门凌清远用力行来反驳。
“嗯……啊啊……清远……清、清远慢一……我不行了……”
“。”凌清远听着门外的对话,不由得轻翘着唇角:“你现在在什么?”
凌思南迷蒙地睁看着他,就在刚才已经经历了一次,可还是不断地被,一颤一颤地搐着,床垫也噗嗤噗嗤持续曳动,窗外的雷雨掩盖了几分这些暧昧的声音,她又呻着问:“……什……嗯……什么……啊啊,清远,慢一慢一,不要碰那里——”后的太,怎么样都会被刺激到。
“回答我……你现在在什么?”凌清远被她的神撩拨得受不了,又狠狠摆了十几才再度问。
凌思南整个人都快散架了,世界里仿佛就只剩她里研磨肉的那来自弟弟的肉擘,腰左右扭摆也逃脱不开,那种极致的愉和刺激搅和在一起,让她本分辨不是现实还是梦境。
“……我……我现在……在什么……”她答不来,脑袋里一片空白。
“现在在被你弟弟啊,小笨。”凌清远把她拉起来,翻了个背对着搂住腰,即使了床,肉棒还地在她。
“清远,你要什么?”凌思南清醒了一,有受不了这么羞耻的位,想要挣扎两只手却被弟弟扼住了纤细的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