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轻了一。
觉到她全电似地紧缩,他更是不依不饶,灵活的尖在阴尖端来回轻。
凌思南夹紧了不肯让他继续,事实却阻止不了,只能咿咿呀呀地呻。
“……别、别了……清远……凌清远!”
尖不再满足于来回磨,开始顺着阴从前往后过,左右两片肉被分开,彼此不舍的呼应,让他陷肉的夹层里。
凌清远听到压抑着声音的低叫。
她想逃,却被他抓握着两肉,压近他的。
肉紧缩,连着小也跟着纠结拧紧。
凌思南不停垫着脚想远离,可是他轻松地就能跟上,到最后反倒变成自己脚尖使不着力,时不时要跌落来,主动坐上他的,让尖深深陷花唇里,一上一。
她终于忍不住声,低低的,浅浅地嗯,像哭又像求饶。
也可能都有。
喜一个人的时候,就连讨好她都变成了满足自己的事。
凌清远就是如此。
听着从一开始的抗拒到逐渐在自己中,就连些许的腥味都变成了佳肴,舐净。
他的手指收回来,抵着的阴唇掰开,柔的尖挤着肉,一了甬。
一清从甬的深淌来,径自顺着肉他的中。
凌思南全紧绷得无以复加,努力想控制住自己的冲动,可是生理反应不是她能控制的,弟弟的深的那一刻,她酥麻地颤抖,哭求凌清远不要再伸去。
那种觉像是意,让她怕自己万一真的……该怎么办。
为的尊严就真的一都没有了。
……等,在凌清远面前,她真的还有为的尊严么?
她……嗯……弟弟的真的好舒服……的快已经让她完全思考不去了。
模仿着肉的动作,不停往更深推,却又比更灵活,更柔,左右摆动,前后研磨,与阴湿的肉褶纵交。
极致的愉让她垫了脚尖往抻,像是攀上云端,怎么都落不到实。
那种从小深游走开来的意,和无法忍耐的望得她大汗淋漓。
想喊救命,几乎溺死在他的唇里。
“……弟弟……”她的粉唇微启,一声低喊了来。
他是她弟弟。
那个优秀得无与比的弟弟,外表清冷矜贵的弟弟,此时此刻正埋在她的裙底,贪婪地取她的。
兴许是被这一声“弟弟”的呼唤勾起了更深的,凌清远猛然加快了的速度,又转着圈在她的扫勾缠。
门后有人在说话。
原本只是靠近,大大咧咧地聊着上一堂课遇到了什么坑爹的考题,结果讨论兴起,有人脆倚着门站住了。
她迷蒙地靠着门,目光在他的攻寸寸涣散。
此刻对方只要一时起意推开门,就能看到正在被弟弟交的她。
这种烈的畏惧化为了刺激的快,将她的肉抓紧。
许是觉到被肉压迫加深,凌清远忽然离,一住了她的阴,反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