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过么,生来……就是——”他的声音匀和沉缓,慢慢地,一自唇溢来,阴阳平仄,卷平,轻忽又香醇,听得就让人想接吻的声音……
“别说了。”她慌慌张张地阻止他,“凌清远,别说了。”可是还是阻止不及,一清缓缓从甬了来。
她湿了。
只是听着他的声音,想到他说那句话的样,她就忍不住湿了。
啊啊,凌思南,你真的好失败。
不对。
用温朗无害的少年音,说如此淫靡悱恻的话语。
凌清远才是原罪。
她听到他低低地笑着,笑声透过听筒,带着磁的电声,却依然如绒羽,挠得凌思南心。
那儿也。
“好想要跟啊。”
凌清远的声音也低低地,沾着一引人遐想的湿度:“想用把灌得满满的,哪儿都去不了,只能被我……”
她听着耳边撩拨又淫乱的声音,间夹得更紧,呼也变得紊乱起来。
“……清远……不、不要说了……”
“的面每次都那么湿,去的时候紧紧绞着我不放……嗯……好舒服……”耳畔是少年的低声,他丝毫不掩饰自己此时在意淫她的举止,带着诱人鼻音的呻,让凌思南也跟着长舒了一乱了节奏的息。
“……”他轻声叫,明知此时他是自言自语,凌思南还是红了脸。
他的呼声开始重,这个声音很熟悉,她似曾相识。
“我想要你……宝贝……”
她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可是此刻躁动交错的双,夹着中间的肉过电,让她开始怀念起弟弟的长的肉。
那晚上他们了几次?
她已经不记得了。
只知她真正会到了一个词。
“仙死”。
从,狠狠贯穿到,全没,全离。
中送的是来自亲弟弟的生。
肉的交缠,纵地交合,什么弟理都成了的剂。
那种快的终极,其他人一辈都会不到。
“嗯……”凌思南忍不住呻。
“……你的时候,要听叫我名字……”凌清远听着耳边她的呻,手上的速度更加快了一些,少年的鼻息微乱,言语间全都是零落的望,和缱绻的,“……叫我的名字,宝贝……”
她禁不住耳边的勾缠,意识地唤了声音:“清远……唔——清远……”
“宝贝,被弟弟的舒不舒服……嗯?舒不舒服……”
“舒……舒服……”她摇着,双紧紧夹着湿透的阴,前后扭动。
“以后每天都你好不好……宝贝……”
“……好……”
“好什么?告诉我……”
一句一句“宝贝”撩得凌思南脑海一片空白,只有肆的浪花,她迷迷糊糊地,只是凭着自觉轻哼:“……要……要每天都……每天都被弟弟……”
只是说来,就不禁幻想起那样的画面,不禁幻想起那个,时时刻刻都在弟弟求的梦。
一秒,前一片白光,她了。
手机那一端传来凌清远满足的低,也许是因为在棉被里的关系,他的息声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