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后。
作为弟弟的生依然紧紧在的里,湿泞成池的贪婪吞吐着紫红的肉,膣腔,肉早就因为他的大力而翻动,酸麻的如同小嘴一般,一张一翕着他充血的。
还好鬼屋的背景音效声不低,她的声音多少被盖了过去。
“老公我不行了呜呜呜……”沉沦在弟弟不知疲倦的,凌思南抬手把着他柔的发,反复抿开、涩的唇,“肉棒……太深了……啊……老公……想要……要……”
要了。
“宝宝。”他抓着她的发,用拿好的力轻扯向他,薄唇摩挲过耳骨:“乖乖被老公到就好……”
声线喑哑勾引,凌思南打了个激灵。
太舒服了,被肉棒阴里充斥的觉,肉棱刮蹭过肉摩的度,快速间彼此交相合的声音,还有跟自己亲弟弟在外的背德……所有的一切都演变成了的蛊,一波波单调却频率飞快的送把她送到了云端,凌思南的声音打着颤,仰着绷紧了脚尖,痉挛不止,再度到了。
自涌动。
湿哒哒的顺着大了去。
里最终还是不受控制地了一小波,浇筑在的,与淫搅合。
凌思南以为结束了。
她羞耻地闭上,大大息:“你骗人……还说,在说你满意的答案之前你不会停……”
“哦。”凌清远把她抱起来,紧紧贴着自己的,轻吻着她略微湿漉的鬓角:“我是这么说了。"
“可我明明叫了你‘老公’……”说到最后两个字,她的脸上又是一片红晕比之前更甚。
“但我也没说,你叫得我满意了,我就停吧?”他笑着反问。
“……”套路能不能不要这么多?
凌清远贴心地帮她整理衣裙,如果只看上半或者正面的话,两个人的画面还是很和谐的。
可是一旦看到两个人相连的,就不会这么想了。
“你怎么……还着……”她意识到了什么,僵地问。
这一阵僵让媚肉把他夹着更紧,凌清远了唇珠,声线里依然夹着一分砂砾的质,“哪有那么容易。”
“那怎么办?”凌思南有后怕,“都这么久了,不去找他们不行……”
“就这么去啊。”
“……啊?”她不明白,早已被他得泥泞不堪,好不容易才分了一丝神智来回应。
“我说——就这样走。”凌清远挑了挑眉,调整了片刻紊乱的呼,跟着凌思南往前了一段距离,半的肉棒戳在她阴唇上,这一重重地刮过阴,惹得凌思南哼叫来。
凌清远也舒服地长嗯一声,和他此刻那张看似禁的面截然不同。
凌思南吓得张大了睛:“凌清远!我单知你变态,不知你这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