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仅凭着他的唇语,她也仿佛能听到他亲昵地叫她。
心脏狂不已,凌思南好不容易才耐把剩余的part不错地完,团长宣布休息十分钟,凌思南着膝盖了几气,向他的位置迎上去。
“清远!”她其实很想来个熊抱,无奈周遭都是人,只能规规矩矩作革命友谊地双手撑上他的肩膀,俯问:“你怎么来了?”
应该说,他怎么能来?现在每天都被母亲的司机接送,本就没办法脱吧?
凌清远仰着,清湛的眸里映着她的倒影。
他当然看了她在克制,促狭地掀唇笑,“第三届省际青少年心理健康研讨会。”
“哈?”
“我是清河市的学生代表,外活动,回来的时间不好确定,加上妈今天要去外地赴宴,所以活动一结束我就找了个机会溜来见你。”
凌思南一屁在他边坐,“他们居然找你来心理健康的发言代表,我终于知为什么现在的青少年心理都那么不健康了。”
“我那是合理发。”凌清远慢悠悠地拧开手中的矿泉瓶,“‘大禹治,疏而不堵’听过么?”
“你呀,”凌思南哭笑不得,“歪理一堆。”
他笑了笑,把开好的瓶递到她面前,“喝,都是汗。”
她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两,忽然一僵。
两人之间的隙,她放在侧的手被覆上。
手掌宽大颀长,贴附在她的手骨上,温又酥麻。
她偷瞄过去,他大大咧咧的托着巴偏观察她。
修长的脖颈因为这个姿势,突显明晰的结,得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
她还举着瓶贴在唇角,伸涩的唇沿,一时缄默。
凌清远叹了气,手顺着手背白的肤去,翻过来,把她握在掌心里摩挲,“已经很克制了。”
凌思南着光的木地板,倾凑了过去,在他耳边小声:“其实……我也是。”
凌清远一愣。
对上她后撤时假装若无其事的表。
她当然是想他的。
想到哪怕现在只是被他牵着手,就心得恨不得把他扑倒在地。
尽每天都见面,可是看得到却碰不到,恋人之间对于亲密接的渴望与日俱增,何况她是开过荤的人……清远带给她的,远远不止于心灵上的藉。
舞团的练习还没结束,她当然也不可能就这么撇队友找弟弟私奔,所以休息时间一过,还是规规矩矩地回到团队里。
这不是弟弟第一次看她舞,她自然也放松了许多。
也许是因为他来临让自己上扬的心境,也许是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也许是想要让他看到更优秀的自己……
这一次,她几乎把练习场地当了公演的舞台。
乐声的鼓落的一刻,她蓦地抬首,双眸中迸发的光芒四。
沉溺于舞蹈中的她和平日里大相径庭。皙白的手臂,平坦的腰,匀称的长,全的每一都被音乐的节奏调动起来,随着鼓或动或静,走位间挥汗如雨,爆发时野十足。
更迷人的还是她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