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可是当小已经因为紧张收缩到了极致,里的肉一圈圈把他绞得腰发麻,他本控制不住力,只能将无法尽兴发的力量用在了她双乳的手上。
尤其这对乳儿还跟着他的动作前后摆动,白花花的酥肉晃成波浪,诱惑得他角发红,结果可想而知,那丝的雪肉就这样在他的掌心间被搓圆扁,印上了泛红指印。
不知是气得还是被得,凌思南一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冷嘶了一声,却笑得邪气。
她也不好受。
应该说,是太好受了,所以不好受。
前所未有的验所带来的快剧烈,环境的刺激和弟弟的技巧两相叠加,凌思南只觉得自己时刻漂浮在云端,上上在失重与超重之间摇摆,源源不绝涌来的酥麻意被淫乱的官填满,漫山遍野,满满当当。
可还是不够。
就算明知在爸爸面前,就算心里再抵这样的场景——
可是却饥渴地想要被玩,连双都不自觉岔得更开,暴被得淫四溢的。
再深一……再快一……
不行……冷静,凌思南。
让那个人好好看看,弟弟的肉棒是怎么我的里……
……等一,我到底在想什么?
“……们……在……什么……”间隔了一段时间,沙发上的凌邈再度开,也不知是因为两人在沙发上的小动作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还是在半梦半醒之间的呓语。
凌思南已经在这样煎熬的景被得说不话来,只能无力地扭过脖,看沙发斜对面的父亲。
仅凭借着电视机荧幕照亮的暗沉室,爸爸依然倒在沙发上闷哼,平日那双冷厉的,半张半阖撑起睑,朝他们的方向投以视线。
他、他看见了?!
凌清远低吻了吻的唇角,握着她的双乳放肆动腰,间拍打在她耻骨发旖旎脆响,两年轻鲜活的躯,全无遮掩地在父亲面前尽交合。
“爸,”他虚投之一瞥,“我在……我呢。”
——凌清远!
凌思南惊呆了,开慌乱拍打他,“你、你疯了吗?”
“怕什么?”凌清远的腰送,将肉棒狠狠捣里,汁横的膣在他刚才不停的,乎乎地承受着两人的相撞,他偏过又眄了对过一:“你看他哪有力我说了什么?”
清远说的没错,此刻的凌邈只是发酒醉的难受闷哼,就这么在半梦半醒间,看着前弟两人交叠,明明同一脉,却如血缘紧紧咬合难舍难分,一对儿女就这样在他中纵,他却全无所觉。
只是屡次三番聚焦,想看清前的一幕,但朦胧的意识又无法集中,与其说是问话,刚才的凌邈倒更像是自言自语,此刻他终于倦乏地打了个呵欠,一翻,又昏睡了过去。
随着父亲重新睡去,她悬的心终于放来——弟弟敢这么,自然是因为有把握。
给了自己这个理由,深被挑逗起的就再也抑制不住,任他予取予求。
半窝着的姿势怕她不够舒坦,凌清远把完全放倒在沙发上,折起她的双骑在她前,阴直上直地心,快速地贯穿摩阴里火的温度。